分开住?可!
巴氏趁着安星月睡熟,安劲回了安府的时间内,竟然真的寻起小宅子,想要将安星月单独的安置过去。
安星月再醒来时,发现巴氏正在看着契书。
“娘,你要做什么呀?”安星月是彻底的醒了,在看到巴氏做的事情时,一头雾水。
巴氏忙着将契子都摆在一旁,唤着夏儿去端药。
“有爹娘在身边,是不是安心了许多。”巴氏笑着问道,“我清晨过来看见你时,真的是吓坏了。”
这才几个时辰,安星月的气色都见好了。
安星月都想要告诉巴氏,她早就已经开始渐渐的康复,不过是气色始终不好。
正当她要说时,夏儿就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她将汤药饮尽后,就听巴氏道,“我是想着,以后大家分开住,也能安稳些。”
安星月隐约猜到巴氏是有了要防范庄氏的心思,回想起在她睡梦中听到巴氏对着安劲讲的那一番话,心里大概是有了计较。
原来,真相如此。
她从前不懂,现在是觉得没有必要。
娘亲做了这么多,也防不住庄氏与安小芸,反而会令他们觉得她这个女儿不重要,可能以随便的欺负着,反而越是往后,就闹腾得越狠。
如今都提出要分开住了,这还了得?
“娘,不用。”安星月说,“一旦分开,外面就会有许多猜测,大多数都是不好听的。”
“必是会说我哥哥高中,娘亲就想着要和自己的婆婆一争高下,竟然拿搬出家住来做要挟。”
哎!外面的人会说些什么,安星月在心里都帮着编排好了,必是“好听”的。
巴氏慢慢的收起契子,心里难得过很。
安星月努力的伸了伸手,对巴氏道,“娘,与爹爹争一争就好了,回府以后,凡事小心防范,不会再有事的。”
巴氏听着安星月的话,倒觉得女儿太乐观。
“你就好好睡着吧。”巴氏道,“等到你能起来,我们便回府上,将这事情好好的查个清楚,如何?”
自然是好的。
待巴氏陪着安星月时,回了安府的安劲,可是被庄氏亲自迎着。
“仲儿高中了?高中了?”庄氏激动的喊着。
安劲缓缓的点了个头,“娘亲,快叫芸儿和星月出来吧,仲儿备了礼,叮嘱我要送给他们的。”
“都是京城中上好的胭脂,女儿家最是喜欢了。”
庄氏原本的喜悦之色,陡然消失,变得了愤怒,“我不说,你就故意摆着谱,是不是?”
安劲状似不解的问,“娘亲,你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庄氏就站在园中,喝着安劲,“你回到城中,就先去了书院,都不肯过来见见我?”
“你明知道两个丫头都不在府中,你还故意提着要见他们?”
安劲原本也没有什么笑容,在听到庄氏这恶人先告状之词,更觉得可笑至极。
“娘亲,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不在府中呢?”安劲退后了几步,作揖道,“娘亲,星月生死不明,儿子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仲儿高中之事,如若你认为两个孩子的性命都可以由你摆布,我是万万不允的。”
庄氏一愣,“什么、什么两个孩子,星月那是误食。”
“虽然仲儿赶考时的吃食之事,有人顶了罪,但到底是谁做的,娘亲的心里没有数吗?”安劲抢在庄氏开口之前,道,“娘亲,莫要以为儿子没有一点儿证据,不过是不想撕破脸罢了。”
他侧头对身后的下人道,“将两位礼物,一份送到芸儿的院中,一份送到星月的院中,无论他们在不在这府中,仲儿的心意总是要到的。”
他作揖向庄氏告辞,就准备离开。
庄氏拿着拐杖,重重的拄着地,冷冷的问,“劲儿,你这是要了他们和自己的亲娘翻脸吗?”
安劲只道,“娘,你是要为了尤家,将安府赶尽杀绝?”
庄氏顿时慌乱,从这一句话中,就知道安劲怕是知道了某些详情。
她忙着伸出手去,却扯不住离开的安劲的衣角。
待安劲重新回到书院前时,已经决定要与巴氏在这里等着安星月康复。
当他正到门口时,赶上宁西华带着要离开。
宁西华依然虚弱,却坚持着往外面走。
“宁公子,这夜都深了,要去哪里?”安劲着急的问。
宁西华咳了咳,笑道,“我需要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安夫子请。”
“不行。”安劲道。
不行?这是哪里不行了?宁西华一头雾水,却听安劲沉着声音,道,“你刚刚痊愈,尚需要休息,怎么可以到处折腾,快些回去。”
宁西华是有些意外的,在他将那些丑事都一件件的摆出来以后,安劲竟然还在关怀着他?
“真的很重要。”宁西华道。
“再重要都不行。”安劲看向宁西华身后的侍卫,“你们是想看着你们家的公子,重症不愈吗?快些送回到书院去。”
侍卫们是难得的不听宁西华的话,好几个人一起拉扯着宁西华,终于将他带了回去。
安劲在路上还在感慨着,现在的孩子很不听话,叫人头疼。
他自是不知,宁西华第一次没有走成,第二次却还是带着白弘业离了书院,他这是寻到了许多有用的证据,需要全部查得清楚。
安劲瞧着安星月休息得很好,强拉着巴氏离开去休息。
巴氏自然又与安劲坦白了一番,甚至连要搬出去的小宅子都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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