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现在是一伙的,很多事情不方便说,既然两位姑娘来了,好人做到底,你们和我明天在高台上做个秀,把这件事做一个好好的了解如何?”
“你想怎么操作?”
“很简单。”
沈渔伸手拉开了地牢的门,示意女孩们进去。
“我们去见魏书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就说温妩媚温女侠感谢当年的一饭之恩,现在再次过来,但是因为魏书伦为非作歹太狠了,所以只能救下无辜的幼童,作为交换条件,魏书伦必须在明天的高台之上,主动认罪,承认各种罪行。
他认罪是好事,官府和地方势力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是不是?”
沈渔的说法合情合理,但是柏青霜一把抓住了温妩媚。
“别急着下去,万一他在下面把地牢门一关,你怎么出来?”
漂亮的小姐姐微笑着看着沈渔,这句话本身就带有极强的诱惑。
……
第二天。
“这是哪里来的莽撞汉子?”
酒楼上,几名少侠少女,皱着眉头看着远处沸腾起来的广场。
有人在上面搭建了一座高台,一个个萎靡不振的汉子跪倒在上面,下面有人在指责这个人为非作歹的行为,然后下一刻,上面站着的那名青衣年轻男子,举起手明确的说道。
明亮的黄巾很是显眼。
“死刑。”
没有暗示,没有手势,而是明目张胆的在外人的眼前,下令杀人!
然后,那个被控诉抢夺民宅,逼良为娼的人,直接被砍掉了脑袋。
三天前,广元县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青蛟帮的魏老大和一位青衣少年发生了冲突,这个人制服了魏老大,然后冲入了广元县城,制服了青蛟帮的上下几十口人。
这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情,江湖中随时会发生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帮派的覆灭不会引发大家太多的重视,但是后来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却出乎大家的意料!
这个人控制了青蛟帮之后,就让手下人开始收缴青蛟帮在县城里的产业,物资,然后把这些东西运送到了青蛟帮的驻地。
这也非常的正常,闯荡江湖,无非是图名或者图利,不过下面的事情,大家就看不懂了。
这个人搭起了高台,然后让人贴告示,公告全城,今天会公审青蛟帮的人员,如果有谁有冤屈什么的,就可以去青蛟帮原来的驻地去登记,今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一道程序吗?
可是,这个人真的这样做了。
“县衙门的人不出面吗?”
有人疑惑的问道。
“县令大人这几天有病不在,周捕头家里有事也不在。”
有人笑着说道。
越往北方,朝廷的力量越强,越往南方,门派的影响力就越强,在北方杀个县令那是大事,但是在南方……只要你不杀县令,杀了人真的不是什么事情。
也就是这时,下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呼喊声,青蛟帮的老大魏书伦被押上了高台。
有人在高台上念着他的罪行,有人在台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有人拿起了石头木块扔向了魏书伦,有人兴高采烈的拍着手掌。
“把魏书伦及其家人带上来。”
一群人被带了上来,那是魏书伦的妻子和亲戚们,那些人被哭哭啼啼的送到了砍头台前,有些人脚步虚浮很明显不懂得武功,其中包括几位很漂亮的妇人。
这一行有十七个人,有的人在告饶求饶,有的人在破口大骂,但是他们都很清楚他们的结局是什么,事到如今,沈渔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船老大站在了台前,开始念这些人的罪行,他一边念,下面的人一边吼叫,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那些受害者挥舞着拳头,大声的叫喊着。
这种情况,就连船老大也有点害怕,如果没有人阻止,他敢保证魏家的人,会被硬生生的吃掉。
其实……沈渔完全不必要这样做。
魏书伦首先攻伐沈渔,如果按照江湖规矩,沈渔有理由反击,如果再狠毒一点,将魏家的男人秘密全部杀光,扔到了乱葬岗中,女人中间漂亮柔顺的可以留下。
这样的处理,官府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沈渔对魏家财产的继承,下来只要沈渔不作死不造反,他就是地方一霸。
如果沈渔不想留在本地,那么完全可以扶持船老大成为当地土豪,而船老大就是沈渔布下的棋子,家臣,源源不断的为沈渔提供金银钱财女人等等。
可是……沈渔告诉大家,他不想这样做!
“我是师姐抚养长大的,她教导我要做正事,公平公道。”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有许许多多的麻烦?
船老大心中微微的叹息着,江湖规矩之所以是江湖规矩,就是因为其中蕴含了很多大道理,可是,这一次,沈渔直接打破了江湖规矩,他这样做会有更多的麻烦的!
出乎大家意料,魏书伦很干脆的认错认罪了,他表示这些年纯粹是猪油蒙了心,做了这么多十恶不赦的坏事,如今落到了这个地步,纯粹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求沈渔发发慈悲,放过魏家几个五六岁的幼童。
这个陈词会让下面的人民众感到宽慰或者接受吗?
当然不会,大部分人摸鱼的民众要看的是魏书伦的破口大骂,看的是他仰着头大呼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等等,而不是他的认罪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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