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或许是河南道最为富裕的地方,但却无险可守,一旦让数万洛阳卒突破了虎牢关,前面就是一马平川,两相夹击后,后果可想而知。
知道李存瑁在赤裸裸的讹诈,但他却很是无奈。
看着朱友裕一脸犹豫,李存瑁再次给了朱友裕致命一击。
“李某知道,我军与巩县军卒夹击贵军,这对我军没太多好处,但是,若贵军不愿与我军联手,我军也只能被迫如此。”
“或许,你可能会认为李某在讹诈贵军,但这是事实,我军中亦有不少领军大将认为,我父王毕竟是朝廷第一个事朝藩王,只要没有反叛之事,他李悍虎也奈何不了我父子,正如……正如他李悍虎用兵围困我晋王府!”
“哼!”
“虽围困我晋王府,羞辱了我父子,可那又如何,还真敢杀了我父子不成?只要我父子未曾谋反,未有把柄在他手中,他李悍虎又能把我父子如何?”
朱友裕张了张嘴,他知道,自己输了,输了个干干净净,当李存瑁说出这句话语时,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行……行吧,朱某尽量……尽量说服父王。”
朱友裕满嘴苦涩,他没想到,本欲要借助洛阳军将对李存信不满打乱了整个朝廷,杀不杀得了李思钰还另一说,但他知道,只要让朝廷大乱,他们汴州就赢得了这场战争,可是,他没想到,形势竟然走到了这一步,谁也没料到,关外营州对中原的影响如此之大。
此时的他们如同困兽一般,被李思钰死死困住不得动弹,想要竭力挣扎,最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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