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推广效果。”
“沃特电视台特别请到了沃特好莱坞部门的首席编剧，强尼先生。”
玛格丽特一本正经的看着白辰。
同行的沃特电视台打工人，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启动电脑里的远程会议软件。
一个光着膀子，穿着黑色背心，胡须拉茬的强壮中年男人，对着镜头吞云吐雾。
他就是强尼。
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编剧，没有之一。
彼得·纽曼新蓝鹰的咖位，本来是请不动这位天才编剧。
但玛格丽特还是发动了沃特公司大股东，美国最大地主，坐拥美国十分之一土地的家族人脉，请到了对方。
“白辰···先生，我们可没有为难你。”
“这也是为了你们ONLYAI好。”
“要是第一次英雄专场就这么失败了。”
“沃特公司英雄们的亿万粉丝，不~答~应！”
玛格丽特生怕白辰不知道这波啊，就是故意刁难似的。她双手叉着腰，白皙细腻的脸上写满了我就是要为难你的傲娇。
自打被埃德加叫回去之后。
一心想搞清楚白辰口中的炸鸡有没有额外用意的埃德加，让玛格丽特以试吃员的身份，和他一起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纽约炸鸡。
尽管已经非常克制自己的食量。
但玛格丽特还是发现连续吃了一周炸鸡后，她的体重足足增加了一斤半。
更让玛格丽特羞愤的是。
她和埃德加一样。
接受了炸鸡这种过去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垃圾食品。
哪怕是一美元炸鸡···也比纽约最高档的素食餐厅对她更有吸引力。
玛格丽特觉得，这就是白辰的错。
她要报复回来！
面对玛格丽特的挑衅。
白辰打了个响指。
“ONLYAI，请告诉我蓝鹰在沃特公司英雄粉丝们心中的形象。以及支持率。”
神经元网络控制的办公室蓝牙喇叭，发出了休伊友情配音的电子声。
“鲨人变态。”
“沃特疯子。”
“干脏活儿的狗东西。”
“沃特公司英雄里的大畜生。”
“严重影响沃特公司形象的垃圾英雄。”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沃特公司英雄粉丝，对蓝鹰持极度负面的态度。”
“除了极少部分天生恶人，以及吸小粉末，脑子吸坏掉了的渣滓，再也没有任何人支持蓝鹰。”
“蓝鹰的支持率是百万分之一。”
“在沃特公司正式推出的三线英雄中，长期处于倒数第一。”
ONLYAI给出的答案。
让挑事儿的玛格丽特面色悻悻。
彼得·纽曼，额头上青筋暴跳。
尽管他认为这一切和他没什么关系，都是上任蓝鹰，上上任蓝鹰等过去式留下的烂摊子。
但白辰ONLYAI得出的结论。
还是让彼得·纽曼生气到了极点。
这特么···说的还是个人？
百万分之一的支持率···
哪怕白辰ONLYAI公司随便一个凡人员工。
也比他这个堂堂沃特公司英雄，形象正面得多。
“很愤怒，是吧。”
“不甘心，对吧。”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但是没关系，只要你乖乖舔白辰至高神的JIO指头，未必没有扭转形象的那天。”
五头惑心魔再次开启了五声道碎碎念。
比魔音灌耳还毛骨悚然的低语。
被恩佐斯趁机灌入彼得·纽曼的脑海中。
然后在彼得·纽曼原地爆炸之前。
见好就收的恩佐斯结束了上古之神的聊天。
白辰靠着人体工程学办公椅的网布背板，双手枕在脑后，对玛格丽特，以及远程会议里不知何时抽完一根烟的强尼，淡淡道：“数据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数据是万万不能的。”
“有关蓝鹰的详尽数据，摆在这里。”
“蓝鹰在人们的眼中，根本不存在任何正面形象。”
“ONLYAI就算做得再坏，也不会让新蓝鹰的形象变得更糟糕。”
“而你们想要的支持率···”
“对于蓝鹰现有的支持者来说，蓝鹰的任何负面形象，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丝毫不会影响蓝鹰的基本盘。”
玛格丽特发现埃德加选择蓝鹰来试探白辰，来检验ONLYAI的推广能力，是个天大的错误。
英明无比，算无遗策的埃德加总裁，忘记了蓝鹰毫无形象可言的事实。
白辰就算把新蓝鹰黑成依托答辩。
观众们也好。
沃特公司英雄们的粉丝也罢，都不会认为白辰是借机报复，对纽曼家族不依不饶。
而是会认为，蓝鹰本来就是依托答辩。
毫无救药的依托答辩。
玛格丽特黑色的眼睛里浮起了抓狂之色。
埃德加叔叔，这次好像选错人了。
白辰再次打了个响指。
“ONLYAI请你开始为蓝鹰制作推广方案。”
玛格丽特猛地抬起头。
远程会议中，强尼编剧脸上的懒散消失不见，他开始聚精会神。
彼得·纽曼的沃特公司经纪人再也忍不住了。
“白辰先生，你现在才让ONLYAI制作推广方案？”
“不是，沃特公司英雄的专场，难道不应该是由你和你的员工们操刀？”
“你，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ONLYAI？”
这位职业精英模样的经纪人死死瞪着白辰。
他完全没有想到。
新蓝鹰彼得·纽曼到ONLYAI公司一周时间了。
白辰压根儿就没准备有关新蓝鹰的推广。
还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了纽约人民喜闻乐见的GHS人工智能。
彼得·纽曼的经纪人，对白辰如此不负责任的做法，已经找不到语言来形容究竟有多离谱了。
就算白辰去纽约百老汇找个做梦都想出名的菜鸟编剧，也比让ONLYAI来完成，更靠谱啊。
这波，完蛋了。
他最重要客户彼得·纽曼的第一场正式公众见面。
马上就要被ONLYAI这破电脑玩坏了。
一想到，新蓝鹰以双手插兜美少女蓝鹰污污污的小图片形象，出现在全世界面前。
这位沃特公司职场精英经纪人。
就有跳进哈德逊河的冲动。
一分钟后。
ONLYAI拿出了它的方案。
“赛博蓝鹰纸片人。”
一个纽曼家族特征拉满的纸片人蓝鹰，出现在ONLYAI自动放出的投影幕布上。
载满美国丧尸马润的列车在赛博朋克纽约的铁轨上疾驰。
武士道X打扮的纸片人蓝鹰，双手环胸站在车顶。
和三张脸，四条腿，五条手臂，六个爪子，每根爪子七个指头的赛博丧尸对峙。
“我踏马···”
全场透明的透明人如同脚底板长了弹簧。
震惊地一蹦三尺高。
可谁都没看他一眼。
所有人都被ONLYAI手搓的宣传方案，吸引了注意力。
就连白辰。
也被自己的手艺，AI神经元网络搞出来的东西。
惊讶地不轻。
赛博蓝鹰纸片人···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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