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知名小县城,两人转悠十几分钟,找到一家卖稀饭的饭馆。两人叫了小菜,一边吃顺便问问路。
答话的食客是个有颜值的女士,她跟老公也要去山西,让杨云羽跟车就行。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遇到同道中人,自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慨。二话不说,杨云羽主动帮那位女士和她老公买了单。
闲聊几句,两辆车便一前一后上了路。
前车驾驶员,是女士的老公,他对不久前杨云羽的主动问话很不满意。最近,他一直在怀疑老婆是否出轨,目前尚未找到任何确切证据。他觉得,杨云羽不久前的对话,很可能是某种暗号,不然杨云羽怎么会为自己买单。他想来想去,很乱,很烦,因此内心坚定了一个想法。
撕破脸皮,打开天窗说亮话,岂不快哉。
“后面车上,有你的情郎吧?”
猝不及防,女士听到这样的问话。她很厌烦地瞪了自己老公一眼,将计就计冷冷地说:“是啊!怎么样?”
“我想怎样!你还敢如此猖狂,居然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还要问我怎么样!”
“要说多少次,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最近是患了精神病还是羊癫疯,还给我手机安装定位。我嫁给你,连自由都没有啦!”
“你自己说,上周一,整晚没有回家,去了哪?”男人开始翻起了旧账。
“我在妹妹家打牌!”
“打牌!我去你妹妹的。你妹说你上了个男人的车,三个小时后才回来。”
“我出去取钱啊,又遇上包落车上,耗点时间也是出轨?”
“还有前天,说去你妈家里吃饭,怎么没去,人也是晚上12点后才回。”
女士感到很无奈,使劲地摇头,解释说:“妈回娘家了啊!我就去参加同学聚会,喝了点酒,然后在KTV睡着了。”
“屁话!你个大骗子!我对你,现在是一点信任都没有。”男士气势更盛了。
“好!我错,行吧!我们先不谈这些琐事,你别开赌气车。”
“我就开了,你管得着。想和情郎幽会,没门,让他车头都看不见。”说完,男人换挡加速,开始了摆脱杨云羽的行动。
杨云羽有三年驾龄,跟车本事还是有点的。他不慌不忙,一直紧跟前车,保持着近20米距离。无论前车如何变道加速,也没能甩开。甩不开尾巴,驾驶员心慌乱了。
这时,女士竟然没劝阻老公,反而烧上一把烈火,趾高气昂看着老公说:“怎样?我的情郎驾驶功夫还了得吧?”
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说另一个男人厉害,绝对是对男人自尊心的极端践踏。要强一点的,弄不好就会打起来。当然,人在路途,车在向前,打架是不可能的。男人恨得可谓是咬牙切齿,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了方向盘和刹车上。
只听一阵急促刹车,然后“砰”的巨响,汽车撞上了路边护栏。男人将车速控制得还算不错,人都安然无恙,只把引擎盖撞翘起来。车内的女士可被吓坏了,拉开车门怒吼道:“姓蒋的!想死啦!你想死别拉我垫背,老娘不奉陪。”
正好,杨云羽的车,也打起双闪缓缓停在后面。女士头也不回,便气冲冲朝他们车走过来,接着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到杨云羽旁边。
这情况,杨云羽想不到,他略显尴尬,愣了愣吐吐吞吞问话道:“额!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士叹口气,直白应道:“感情破裂,吵架呗!”
“哦!吵架好,不,不是,我是说吵架不好,有事夫妻俩商量最好。”
“别管他,继续走!我给你们指路,只是要搭你的免费车了。”女士忽而又很是客气。
“我们,就真走了。那你老公……”
“他车能开,自己会跟上的。哦,对了,我姓黄,叫我黄姐就可以。”
“好、好的!听黄姐的,希望我们没有破坏道你们的感情。”杨云羽抱歉笑笑。
“他发神经呢?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听黄姐如此说,杨云羽总算安了心。他又发动汽车,从黄姐老公车子旁开过去。哪里知道,几声咒骂紧随其后来后,甚至还有颗扔来的鹅卵石,击中车尾。
杨凡是这个事件见证人,他虽没结婚,但还是看出些端倪。他觉得,后面跟上来的黄姐老公,很可能会不计后果报复。最严重的情况,是弄得车毁人亡。他必须要想想办法,让黄姐回到他老公车上。
两口子吵架,要和解便要找到原因。听黄姐刚刚说,是感情破裂,那一定、或许是有人出轨。
杨凡自命为情场老手,妄自猜测着。他以递口香糖为由,试探了一番前排的黄姐。
“你好,黄姐!夫妻俩,那打是亲,骂是爱,你想开点,别往心里去啊。”
黄姐苦笑下应道:“我的小弟弟哟!你还没结婚,不明白婚姻的经营。说白了,就是一场战争。”
“不会吧!那么恐怖!”杨云羽插了话。
“哎!说白了,老公就像希特勒,把你攻克了,就一点一点撤退,让你围着他转。你转得不好,他发脾气,使脸色。你转好了,他面子有,生活有,全家和睦。”
“全家和睦不是很好吗?”杨凡说。
“好是好!但那样,我们女人就成男人的战利品了,没自己的价值。总之,婚姻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女人也要像男人一样得到战利品才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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