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本源才刚被真王拿出来，这荒凉到极致的夹层空间，立马就出现了一抹绿色。
尤其是随着绿色加深，伴随而来一同出现的虚无缥缈，但却真实存在的，浓郁到近乎成为实质的灵气……
死死的压制住浑身上下，甚至是从骨子里的对本源的渴望，西门浪声音沙哑道。
“灵气？！这个位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是纯科技画风吗？怎么……”
“怎么会有这东西对不对？”
在西门浪渴望的目光中，真王是一点也没惯着他，直接把这道本源收进体内。
在西门浪遗憾的目光中，真王慢慢道来道。
“已知宇宙……不，是整个位面的文明才出现多久？百万年？千万年？上亿年？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数十亿年之前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所以，这个位面本来是有超凡能量的，是你、是你们……”
见西门浪终于看破了这一点，本就打算开诚布公的和西门浪谈一下的真王，自然不会否认这一点。
所以，非常坦诚的，真王直接开撂道。
“没错，已知宇宙，包括整个虚空位面的本源，就是被我们收走的。我们从那些忘恩负义的混蛋手里，重新拿回了这一切？”
“忘恩负义？”
“没错，就是忘恩负义！”
又肯定了一遍忘恩负义，而后，真王缓缓道来道。
“我和卑尔维斯……没错，卑尔维斯就是我老婆，她名为卑尔维斯。我和我老婆，是这个世界最早的，第一批的生灵。”
“和洪荒那部小说里说的一样，我们份数先天，是先天神魔。天生强大。天生就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伟力，天生就掌握着各种不可思议的神通。”
“而我说的那些忘恩负义的混蛋……他们全都是后来的，世界自然演化，诞生出来的生命。且和我们不同，他们天生弱小。”
“不过因为这个世界太过荒凉，而我们又太过孤单了的缘故，对于他们的到来，我们并没有厌恶，只有无尽的欣喜。”
“我们真的把他们当成了亲兄弟看待，用尽我们的可能，引导他们，教会他们一切。”
“而他们也不负我们的期望，借助着彼时无处不在的超凡能量，真的探索出了一条足以可以和我们匹敌的通天大道。”
听到真王这话，西门浪迟疑道。
“所以，他们探索出来的是……仙道？”
“没错，就是仙道。而我们是神道，天生的神道。”
“后来呢？”
“后面的故事就非常俗套了，无非是他们有了实力后，不满足只当我们的小老弟，想要把我们这些压在他们头顶的上大山彻底推翻。甚至是……踩在脚下，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他们创建了天庭，想方设法，褫夺我们的权柄，削弱我们的实力，直到他们找到了这个世界，和我们同源的本源，并借此后天返先天，真的达到了我们所在的高度。”
“于是，战争开始了。”
说着，真王指了指自己道。
“而结果，自然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的了，仙道被我们屠杀殆尽，和我们同源，能够催生出灵气，甚至是后天返先天的宇宙本源，也被我们全都收走。自此，仙道断绝。”
“而我们也为我们当年的愚蠢，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且时至今日，所谓的虚空一族，至多也不过才数人而已，连一手之数，都只是勉强凑齐。”
“就这，还是算上卡莎和我那个傻儿子这俩二代，不然……”
摇了摇头，真王感叹道。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而对面的西门浪，听完真王的这番追忆往昔过后，同样也是久久无言。
脑海中回想着各种小说画本中，先天神魔高高在上，天生统治世间一切的超然地位。
再看看他们这些奇葩，好好的天胡，结果愣是被他们打成这样。
稀碎！
开局四个二俩王，硬是被他们拆开了打！
虽然最终，他们凭借着这手天胡，依旧还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但是倍数呢？没倍数，哪来的豆子！
没豆子，你又在说个jb！
见他们居然是这样的先天神魔，西门浪果断又往真王至今回想起来还隐隐作痛的心口，又补了一刀道。
“那你们这先天神魔做的还真是失败啊~居然能被后天生灵打到十不存一，你们也真是神奇。”
一个大写服字直截了当的送到真王的面前，不管真王尴尬与否，西门浪继续道。
“那神体升级体系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西门浪又问起了这个，压下了被西门浪挤兑的不快，真王继续道。
“这个就更好理解了，虽然那一战过后，我们真的统治了包括已知宇宙在内的整个世界。但是毕竟，我们的人数实在是太过稀少了，且还个个都不喜欢这些俗事。可这么大的疆域又不能无人打理。”
“所以，总结经验教训，再结合自身，我们又创立了简约但不简单，直通本源的神体升级体系。培养了一个又一个，愿意奉我们为主，替我们看管宇宙的附属种族，代代相传。直到……”
“我们连这些都懒得管，所以，我们又创建了暗位面空间和虚幻位面。偶尔查看一下现世的发展，出来肃清一些渣渣。其他时间，就全待在以虚幻位面为基础，开辟的夹层空间里。过着真正枯燥、无聊且乏味的退休生活。直到……你的到来。”
听到真王这话，直接无视了自己的到来，就着真王口中简约但不简单，直通本源的神体升级体系。
西门浪呼吸都急促了几分道。
“直通本源！那岂不是说……”
“没错，神体升级到极致之后，利用宇宙本源，后天返先天，真正抵达先天神魔高度的升级体系！”
说着，真王又掏出了那道神奇的宇宙本源，在西门浪眼巴巴的期望中，遗憾开口道。
“遗憾的是，这些本源只有两份，我和卑尔维斯各掌一份。本来，我们都打算匀给你半份，但是……你拒绝了。”
“我没有！”
“那你休妻！让我闺女做大！”
“如果条件是这个的话，那我们还是聊聊我的事情吧。”
寻思反正自己也有一个初生的世界，蜕变成为真正的先天神魔也是迟早的事。
果断拒绝了真王休妻的提议，西门浪投桃报李的讲述起自己的秘密道。
“和你们不一样，我的故事却是这样的，那年我二十七岁……”
见西门浪也想和自己一样，来把追忆往昔，讲讲自己来到超神位面后的发家路径。
果断，真王果断打断了西门浪的絮叨，拒绝道。
“你来超神位面的事，我全都一清二楚，你忘了整个暗位面空间都是我的了吗。”
“相较于这些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我更希望你直接和我说说你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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