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如玉般的郎君样貌也被肖姑娘看在眼里。
貌美的郎君,谁人不爱,当即就摆出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惨了的可怜兮兮之样,嘴巴虽然对着余慧瑈说着软糯糯的话,可眼睛却飘着玉面郎君,用那副惨兮兮的神情想博得玉面郎君的同情。
这是拿捏着自古英雄喜欢保护弱女子的同理心?
“这位大姐你眼珠子掉地上,被犬吃了?”
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开口就被余慧瑈怼了出来,她对着这一副做派,觉得恶心的不行,用着气死人的语气,继续怼着肖姑娘,“你们一行三人,虚长我几岁,就拿大,以大欺小,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为富不仁,横行霸道,跟我这摆什么哭爹葬父的戏码?
我不是你阿耶,也不是你阿娘,当然,你要是叫两声,看我心情,愿不愿意答应。
不过,我也没你这么好大儿啊~。
所以呀,大姐,你要哭,出门左拐,从这笼仙阁一路哭到芦头寺,哭着,求求庙里的佛陀、菩萨。
看看他们,能不能被你这份孝心感动,看看你阿耶和你阿娘能不能被你哭的起死回生?”
我靠,跟我这摆什么绿茶、白莲花?
不知道绿茶是拿来点茶用的,要先磨了,才能冲泡?
不知道白莲花是要裹着面粉,才可以油炸?
“还有,你别把我当成你,跟个白痴样,在这哭丧,她阿耶不理,哥哥不管,你糊弄谁呢?要真是,她阿耶不理,哥哥不管,能一出手就是八千两?”
李掌柜听余慧瑈这几句话,也是一派错愕,随后脸上也是乐不可支的摸样,不过他得忍,没必要为了小人赔上自己的性命。
不过,这姑娘一行三人,活该被怼,谁让她们那么嚣张。
该!
一旁的乔二郎,脸上的笑意都快掩饰不住了,被李掌柜瞪了一眼,赶紧收住。
虽然,他是笼仙阁的活计,不怕平常的阿猫阿狗,但,他也是个小人物,城门处打架,可不能殃及他这个池鱼。
再看,玉面郎君,对余慧瑈那是一片宠溺之色,身旁的两个侍卫,也是不用顾及其他,脸上的嘲笑之色,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姑娘,你怎能这么说我。”
肖姑娘没想到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娃,怼人怼的这么狠。
这是她平生仅见,以往只要她摆出这幅摸样,都是无往不利,那些商贾小姐哪一个不是被她踩在脚底下。
不过,她也看出来了,这玉面郎君眼里只有面前这贱丫头,估计他们是认识的,但也不能就这么着,让这郎君听了这贱丫头的话。
于是,肖姑娘,悬滴欲泣接着道:“我家妹妹纵然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能让个男人轻薄于她,之后又折断了她的手指,这传出去,叫我家妹妹以后怎么做人?我可怜的妹妹。”
这事也是,古人最讲究礼仪大防,男女三岁不同席,女子的名声最重要。
可这,还不是程朱理学出现的时代,再者,现在的东雍国不是北宋时期,女子承袭唐制,是以女子为尊的时代,根本就不会被礼教约束的太厉害。
所以,大姐,你在这跟我哭女子礼教合适吗?
“先撩者贱,手被折了,那是活该。”
余慧瑈无视肖姑娘的白莲花摸样,笑眯眯开口的话,却能气死人。
“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张姑娘不顾手指的疼痛,怒火中烧,开口就是喊打喊杀。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那次不是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的。
她的手都是被金尊玉贵的保养着,这一下,两根郁郁葱葱的手指上,肿的老大,通红通红的,她要多久才能养回来。
“太康律,杀人偿命。”
余慧瑈仿佛没听见张姑娘的威胁,只是轻飘飘的丢出这一句话来,气的张姑娘,不顾手疼,想要再次动手,却被余慧瑈抬脚的动作吓住。
她才想起来,这丫头刚踢她那一下,也是要了心命的疼。
“李掌柜,等下次有了别的好画,我再来,不打扰李掌柜你善后。”
对于这次笼仙阁之行,余慧瑈有些遗憾,那些好的画作,虽然都是高仿,但被这么一个人买走,真真是暴殄天物,但她又不能奈何,只得遗憾的看着玉面郎君,招呼他跟自己出笼仙阁,“大哥哥,我们走吧!”
“六娘。”
眼看余慧瑈要走,李掌柜可真不敢让她走了。
你是有孔教谕不怕,我有楼主也不怕。
但,你一走,要是这姑娘死活不赔银子,我咋办?
三千两啊,这也是要我命吶!
“表姐,他们是一伙的,肯定是故意讹我们银子!”
看着要走的余慧瑈,她咽不下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瞪着余慧瑈,脸上却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神色,眼睛瞟一眼玉面郎君,口中的话似是对着肖姑娘说,又似对着玉面郎君说的一样,“我不过就是推了一下,这些画是酥饼做的,这么脆?”
“姑娘慎言,笼仙阁可不是一般的画楼,跟东都的摘星阁齐名,秉承的都是童叟无欺,姑娘你损毁了这些画,就算闹到公堂,该赔的银子,也得照赔不误!”
今天先更新一章,上午查资料,下午码字,本来今天可能写两章或者三章,
但,刚才俺家,当家的通知晚上去见朋友聚餐,过年了,天天又聚会,也不能不去。
晚上回来,要是不晚的话,我熬夜写,太晚的话,我只能睡觉了。
年纪大了,哎~!
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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