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以先生与刘荆州交情,这当中缘由先生必然知晓。”少年傅干说完之后还不忘记补充了一句,以免宋忠找借口拒绝。
宋忠听完之后心中一愣,才知道原来这位傅公子的真正来意并不是以文会友,更不是想借他宋忠对文章的点评以扬名于世,想想也是,人家可是刘宠的义子,若欲扬名又何须借他宋忠的手。
好在宋忠是一个心性豁达的纯儒,并没和眼前这个少年人计较。
虽然宋忠道出了实情,但少年傅干还是觉得难以相信,“不瞒傅公子,老夫虽与刘荆州有私交,却是一直不曾参与荆州政事,对刘荆州为何不召见豫州来使一事,老夫委实不知,还望傅公子见谅。”
虽然少年傅干觉得难以相信,但看宋忠说话的样子不像是敷衍,也就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宋忠见面前这个少年人有些失落,忽然眼前一亮,接着说道:“呃……对了,这几日荆州有一文会,刘荆州托老夫主持,届时刘荆州当会列席,傅公子若欲见刘荆州,不妨随老夫到荆州文会走上一遭,想来以傅公子才学,必能得刘荆州青眼,到时公子少不得受刘荆州接见。”
“呃……此话当真!?”少年傅干听完当即就激动地大声问了一句,毕竟以这些日子他在襄阳城中的见闻,一直没听说这几日荆州会有什么文会,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傅公子见笑了,老夫所言自不会有假!”对傅干此举宋忠也不以为意,只是笑着给了傅干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晚辈失礼了,实是晚辈这些日子以来在襄阳不曾听闻有荆州文会之事,才会有此一问,还望先生见谅!”
宋忠见少年傅干恭敬执礼向自己致歉,也就摆了摆手示意傅干不用多礼,再接着说道:“傅公子不知此事实属正常,此次荆州文会并未对外宣扬,刘荆州托老夫主持这番文会旨在一观荆州各大家族当中的年轻才俊,故而此事只在荆州各大家族间流传。”
“原来如此,刘荆州厚待先生,又在荆州世家之间举办如此文会,看来刘荆州确有在襄阳兴旺儒学之心啊。”
“景升兄心有沟壑,深慕刘豫州当年在洛阳议刻石经之壮举,也欲在荆州效仿刘豫州兴旺学问。”
“可惜!老夫无缘与刘豫州一会!”
少年傅干见宋忠说完之后又一番感叹,不禁心中好奇,“难道这个荆州名儒真对自家义父这么仰慕!?”
“豫州与荆州路途并不遥远,若是先生有心,不妨前往豫州,要是先生不嫌弃,晚辈可作书一封留与先生,先生凭书信到了豫州定能顺利见到义父。”
“若是先生不嫌弃,也可待晚辈在荆州事了之后,与晚辈同往豫州,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宋忠见傅干这言语之间隐隐吐露替他义父招揽自己的意思,不禁心下大奇,“没想到如此少年就懂得为他义父招揽人才,看来那刘宠不简单啊!”
“傅公子言重了,景升兄以荆州儒学相托待老夫甚厚,老夫不做他想!”
见宋忠一口回绝了自己的招揽之意,少年傅干也神情如常。毕竟今日拜见宋忠实在是有一个大大的意外收获,至于不能为自己义父招揽到宋忠这个名儒也不过是一件相比结盟刘表来说的无关小事罢了。
既然刘表会出席荆州文会,那么只要见到了刘表,这结盟之事也算是有眉目了,总算不用再这么干着急下去了。
所以傅干在被宋忠一口回绝之后,也就换了话题,和宋忠聊了一些荆州文会的事,然后相约到时随宋忠参加荆州文会,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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