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恢复你自己的样子。”东方夙离看着女人，淡漠道：“别用笙儿的脸。”
听到这句话，天笙抬手结印，容貌开始改变。
东方夙离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没有半分波澜。
女子看着他，从他的眼瞳中看到了自己。
很漂亮。
她的容貌很美，很多人这么说过。
神族的人常说，她的容貌足以让人对她一眼倾心。
尤其是眉间的弯月印记，淡淡流光闪过的时候，特别漂亮。
可傲月却觉得，这张脸，比不上那个叫笙儿的。
否则他看到的时候，为什么会毫无波澜？
“你叫什么？”东方夙离看着眼前的女人，冷漠的问了一句。
“傲月。”傲月道：“我是神族的人。”
“傲月？”
东方夙离冷笑一声：“看样子，你拥有特殊的力量，不然我不会看不破你的伪装。”
傲月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中有几分悲凉：“夙离，天笙已经去了，你难道真的要杀了所有人才肯罢休吗？”
东方夙离平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傲月道：“求你停手，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生活在这里好吗？”
“我会陪着你，如果你不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以把容貌变成天笙那样，一直陪着你。”
“天笙回不来了，我可以代替天笙，我……”
“你代替笙儿？”
东方夙离看着她，冷漠的勾起了唇：“你凭什么代替笙儿？”
“我的笙儿是灵主，你是吗？”
“她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你是吗？”
“你以为空有她的脸我就会喜欢你？”
“我……”
“说，让你变成笙儿的样子来我身边是谁的主意？”
傲月一听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是，是我自己的主意。”
“和别人无关。”
东方夙离看着她，拿开了抵着傲月咽喉的佛魔剑。
收起佛魔剑，东方夙离缓缓靠近她。
他靠近一步，傲月就后退一步。
直到背抵着木门，退无可退。
东方夙离伸手，一把扼住她的咽喉，血红的眸子冷漠的看着她：“说，到底是谁！”
“是，是我……”
“啊！”
话还没说完，傲月就感觉到了一股刺痛。
那痛，就像是钉子专门钉在灵魂上一样，疼痛不已。
“说！”
面对傲月的惨叫，东方夙离没有任何心软。
在他心中，能让他温柔相待，捧在心尖上疼的女子只有一人。
可那个人已经去了。
他给神族的教训不够！
完全不够！
否则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让人假扮成笙儿的样子来骗他？
“是，是我自己……”
“啊！”
傲月脸色惨白的看着东方夙离。
东方夙离看着她，冷漠道：“还不肯说实话？”
“我，我说……”
“那就说，是谁出的主意？”
“白，白家，白苏。”
“很好。”东方夙离松开傲月，冷笑着道：“滚回去告诉白苏，不日我将亲自上门拜访他。”
“夙离，不要。”傲月抓住他的衣袍，哀求道：“求你收手吧。”
“我求求你了……”
“不要再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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