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方忽略掉了问话内容的无知性，甜甜一笑答道：“我不知道您要找哪位领导，但是外面来的还真有一位呢。”不过说完之后前台小姐姐还是例行的说出了常说的那句话：“但是见领导都要预约，能问您究竟是做什么的吗？或许我可以帮您转达。”
这就是拜拜了您那的意思，章文也懂，随即看了看大脚，两人一商量觉得干脆就留个话给她吧，没门就没门吧，反正本身两人也只是来试试看的，最终准备依赖的也确实是C19那边嘛。
想到这里，两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痛痛快快的走上前去留了个字条和自己的ID号，转身刚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ID已经上了锁，于是转而又将那号码划掉，一脸诚恳的问前台小姐姐道：“能不能麻烦您现在帮我电话联系一下他，我们很迫切的需要一个答复。”
尽管两人看起来十分古怪，但是前台小姐姐倒是很好说话，随即真的立刻帮两人连接了这位恰好外派过来的领导的ID，音讯联通之后，前台小姐姐一个字一个字的将纸条上的“无疆之城”四个字念完，随即又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然后嗯嗯了两句，音讯便挂断了。
章文和大脚看着样子也不做打算了，转身准备要走的时候，小姐姐却突然喊住了两人，露出了比先前更甜美的笑容，请几人来到了一处充满科技感的会客室，让几人在里面稍等，领导很快就会过来。
真没想到，瞎猫碰着死耗子，居然还就真给几人懵进来了，章文和大脚简直高兴地都藏不住脸上的表情，连带着一旁的桔子也喜滋滋的拍起手来。
乐完这一阵，章文平复下心情对大脚道：“等会人来了咱门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反正要去无疆之城肯定没那么容易，对方应该不会立刻给我们指出一条路来，总归我们也不能瞎编什么万一惹恼了对方就不好了。”
本来两人已经不做指望能够在这里找到进入的办法，本身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但是到了这一刻又重新燃起了信心，觉得自己既然都能见到对方，和人家面对面沟通，那就已经比预计的要好上很多了，这样一来反而不舍得放弃了，于是两人都打起精神燃起斗志，打算待会一定好好表现一下。
要说原子的办事效率确实是高，这才半个小时过去，前台小姐姐就再次推门进来，微笑道：“张总来了。”说着推开门，一个三十出头，看着颇为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走路姿势和身形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就待办公室的人，绝对是个练家子，至于这个练家子究竟有多练，那两人就不知道了，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大脚原本还贫着对着章文打趣道：“和你一个姓呢。”
章文白了他一眼让他严肃点，随即两人齐齐站起身，毕恭毕敬的一起喊了声“张总好”，桔子一听立马也跟着喊了一声，章文有时候挺哭笑不得的，这桔子带在身边有时候和带了个对象一样，有时候吧，就跟带了个孩子一样。
做什么不明所以的事情都会有样学样。
张总冲几人笑了笑，随即请几人坐下，只是静静的看着三人，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人的目光特别锐利，让章文和大脚觉得十分不舒服，而桔子也觉出了这视线与旁人不同，但是她没有回避，反而十分好奇的反盯了回去，就这么盯了约有十几秒吧，当然，章文和大脚在一旁已经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尴尬，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沉重而压抑的气氛，毕竟那么锐利的视线，盯着桔子总比盯着自己好。
说来也好笑，明明两人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就是让对方那一扫眼弄的心里发慌，在这漫长的数十秒里，终于还是张总自己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氛围：“你是个机器人？”
桔子一愣，气鼓鼓的刚要开口，章文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尬笑道：“情况有的复杂，但是和你说的又基本接近。”
尽管这话说的和没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张总居然点了点头，好像就弄懂了一样，章文这就感叹了，领导就是不一样，连自己都没闹明白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可是人家看起来，还真就是弄明白了的样子。
果然是高。
张总随即把目光投向了章文，这才一扫眼，章文就开始后悔刚刚不该废话的，当下只得硬着头皮承受了数秒这样死亡般的凝视，终于熬到了对方再次开口：“无疆之城，是你们留的字条吧。”
章文点点头，随即快速的在脑中组织着语言，照眼前这人的前两次反应来看，估计等会又不会说话了，一直盯着自己看真的怪渗人的，这氛围沉重的他都要跑了。
果然，张总说完这句话，又再次沉默下来，这时章文也不管许多了，赶忙转移了视线，小心翼翼道：“我们想去无疆之城。”
对方显然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提出自己的要求，但到底是见过了市面，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显，眼神只是略微的跳动了一下，并没有从正面回应章文的话，而是问道：“你们从哪里知道无疆之城的。”
这是个陈述语气，但显然是个问题。
章文老实道：“这话说起来有点长，我长话短说吧，”说着认真的缕了一下思路，想着怎样说实话并且还不暴露C19.
毕竟在这人面前，他感觉自己一说谎就会被看穿，但是暴露了流放者估计剩下的事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想了半天，好在张总脾气也好，并没有催促，章文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新芽你知道吧？”新芽确实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并且说实话，新芽也确实是两人一直以来的目标，种种牵连都关于此，这样子无论问起什么过程来，总归不会出漏洞，毕竟一切确实都和它有关。
果然，张总先是点了点头，看样子新芽多少还是有点名声的，甚至大部分人都觉得新芽其实不错：“新芽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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