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一直都自食其力，不是废物。”程玉夏纠正道。
“嗯，知道了。”触及妹妹责怪的眼神，程知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下次说话会注意点的。”
程玉夏露出笑容，抱住程知秋的腰，说道：“姐姐对我很好。”
程知秋喜欢和她接触，头后仰，看着个子矮了一截的妹妹，也露出笑容：“夏夏对我更好，我最喜欢夏夏。”
忽然间，她听到沈决明的脚步声从旁边传过来，想起程玉夏经常和沈决明待在一起，她故意在程玉夏的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左脸犹不满足，还要亲她的右脸。
姐妹俩亲近一些也无妨，程玉夏武功一般，听不到沈决明的脚步声，被姐姐亲了，下意识地亲回去。
这一幕让沈决明看见，他止住脚步，望着两姐妹，没有上前打扰。
随后，他想到自己没有做亏心事，神色如常地上前，说：“夏夏，姐姐。”
他跟程玉夏一样，都叫叫程知秋“姐姐”。
程知秋前世比他大，今生也是，叫她姐姐，沈决明还是叫得出口的。
听着沈决明叫自己，程知秋轻轻地哼了一声，搂着妹妹：“你来找我们干嘛？”
“没干嘛。”沈决明说道，“张姨做了南瓜饼，我来叫你们去吃。”
张姨即张宝娟，冬天寒冷，闷在家中，张宝娟下厨弄好吃的。
……
北风呼啸，雪花飘舞。
程芳写的第一个故事被印刷成书，首印五百册。
沿着之前卖《西游记》的销售网络，《秦天风见闻录之成亲》出现在各书铺和杂货铺的货架上，其封面精致漂亮，售价较《西游记》贵一点，静待大家购买。
蓬县县城的书铺，一位对话本感兴趣的书生拿起了这本书。
老板见状，忙递上另一本翻过的《秦天风见闻录之成亲》，说道：“这是新书，秦天风是女人，你想买就先看几页。”
“秦天风是女人？”书生看向封面。
封面是面对面站着的一男一女。
男子背后蒙着一层阴影，阴影中有相拥的男子剪影、有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看起来应该是男子的爹娘。
女子背后同样有阴影，阴影里是一个个女子的剪影，有洗衣的女子，有扫地的女子，有怀孕的女子，有带孩子的女子……
画中，男子作新郎官打扮，向女子伸出手，身穿常服的女子退后一步，神情犹豫。
这张封面十分特别，很有故事性，书生看了看，翻到封底，看书的价格，然后接过老板递来的书，翻了几页。
《秦天风见闻录之成亲》写得朴实无华，没什么文采，但是整个故事出乎意料地不错，让书生看了便想知道故事接下来的走向，想知道秦天风能不能成亲。
正待继续看，老板拿走了他手里的书：“买一本吧。”
《秦天风见闻录之成亲》本来就没多少个字，看几页便看了四分之一，剩下那四分之三叫书生看完了，书还怎么卖？
书生并不阔绰，犹豫了一下，买下这本书。
他等不及，在书铺里看完整个故事，意犹未尽，问老板：“下一本书叫《不孝》是吧？我也想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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