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看啊!温宁想跑!你还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你跑什么啊!”漫漫有些讨厌。
“什么真相?”最后温宁实在是忍无可忍,冯川高中的学生还真是无聊。
经过几节课,漫漫腿上的伤口早已经止血成功,一瘸一拐地走到温宁面前,冷笑一声,“当然是说有关于你们山区的事情了,难道是说你进入温家之后怎么奢靡的生活啊?”
众人听了这话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实在忍无可忍的温宁深吸一口气,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漫漫见她气焰嚣张,也不服输的挺直了身板。
只不过腿上的伤口太长一阵阵疼的厉害,一个不小心没站稳向后踉跄几下。
“腿都伤成这样了还管不住你的嘴?”温宁打量一阵,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漫漫眼底沉下一抹不甘,“我愿意。”
“真的吗?”温宁敛了脸上的笑容,向来温婉和顺的她眼角燃起一抹厉色:“既然你不喜欢,那要不要帮你废了?”
漫漫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欲言又止,顺着温宁的眼睛向下看去,只见一根银针已经扎在了她另一条腿上与方才相似的地方。
彼时,她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腿为什么突然流血不止。
“你!”
“你最好小心一点,不然后半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短短两句话,听得漫漫如沐春风之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威胁我!”漫漫目光触及她眼底的寒意顿时惊恐万状。
微微一笑,温宁又压低了声音:“那咱们就试试?从现在开始再骚扰我一句就别怪我手里这根针了。”
漫漫额头上早已经冒出一层汗珠,清秀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透尽了惊慌,对眼前的温宁她半信半疑,不过对她手里抵着自己的银针倒是十分的笃定。
“没想到啊,山区里出来的人脾气还不小呢。”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
漫漫立刻大声斥责:“有完没完了!”
众人纷纷侧目去,漫漫百般无奈之下说:“吵死了!”
温棋见大势不妙,忙回过身子来说:“漫漫,你何必呢?就算温宁是从山区里来的,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姐姐,你现在说这些话不是太没意思了?”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了!”漫漫一点面子都不给眼前的温棋:“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人,事后诸葛亮!”
温棋一怔很快和漫漫争执起来:“温宁不想说这些事情那你们就不要逼迫她说了,更何况逼迫她有意思吗?”
漫漫哭笑不得。
“你最虚伪!”孟梦突然指着温棋的脸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咱们班上最虚伪的就是你了。”
温棋本来想要给温宁解围,没想到她们却将怒火转移到她的身上,一时间承受不住的温棋顿时哭泣了起来。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糟糕,一旁的冉舟重重地将手上的书本狠狠拍在桌面上:“下课了,让不让放学啊班长?”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冉舟鸭舌帽底下还乌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漫漫:“你要是有什么话最好去别的地方说。”
冉舟是个奇怪的人,至少对于他们班上的学生是这么认为的。
从来没有人知道冉舟是怎么进入冯川高中的,自打有印象以来,冉舟就坐在最后一排。
从前温宁没有转校过来时,没有人愿意跟冉舟做同桌,因为冉舟一个月有二十天都是鼻青脸肿,有十天都在请假。
漫漫在学校里纵然再嚣张,却不敢招惹冉舟,因为每次他们看到冉舟的模样下都要吓个半死。
见冉舟不好招惹,漫漫也屈服于温宁暗中的银针和其他人放了几句狠话之后便各自散去。
人群散去,温棋立刻收起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冷眼看着温宁沉声警告,“你现在见到她们的嘴脸了,以后说话做事都小心点,别给我们温家丢脸。”
“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会帮你说话了。”
温宁看着她,一言不发。
一旁的冉舟倒是冷冷哼了一声:“虚伪。”
随后背起自己的书包从后门离去。
下课铃声逐渐消失在耳朵里,温宁背着书包跳到车上,司机像往常一样询问着温宁学校的时光好还是不好,温宁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她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这个学校的学生比麓山的学生还要无聊。
学习也枯燥,不像是从前师傅传授知识的时候那么轻松自在,每一个老师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好像都在完成一项任务似的。
他们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像讲天书一样把书本上的东西念给学生们听,她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好,但是也不知道哪里不好。
毕竟摸底测试倒数第一这是事实。
不过想起冉舟,她倒是满心好奇,那个女生的的确确太让人想进一步了解了。
连续三天她脸上的伤都只加重从不减轻,又很神奇的每天都能好好地将每一节课听进去。
温宁曾经在冉舟上洗手间的功夫,偷偷看过她的笔记,字迹工整完全没有挨打的不爽样子。
天气慢慢变暗,路灯伴随着稍纵即逝的街道两旁的风景,逐渐光亮起来。
回到温家别墅已经晚上七点了,稍微吃了点饭,温宁就去了郁宁园。
见到郁沉,他正坐在轮椅上看书,听见外面有动静连忙将书本合上。
“今天不开心?”郁沉察言观色格外厉害。
温宁摇了摇头,按部就班将针灸包翻了出来,用酒精棉开始逐个消毒,最后整整齐齐地将它们摆放在皮垫上面。
等到郁沉躺下,第一根银针扎在郁沉的胸口,温宁突然问:“如果一个女生天天都在挨打,会是什么原因?”
郁沉眉头微蹙,不动声色问:“是你的同学吗?”
温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那你让我回答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呢?”郁沉又问。
想了想,温宁好像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郁沉比自己年龄大,应该会多多少少了解的比自己多。
管家站在一旁,很快捕捉到郁沉躺在那里的眼色,点了点头接收到信号。
直到温宁将给所有的银针扎在郁沉的身上,才缓缓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起来。
“学校好像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玩。”
郁沉总觉得温宁藏着心事,微微一笑:“看来你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你才上学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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