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多出来的网球都是假的，是朴柔的镜子投射出来的幻象。可是一瞬间……肖凌又如何分辨的出来，这些球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啊？
躲了假的躲不过真的，躲了真的，还有朴柔大力投射出来的更真的。一瞬间被搅的手忙脚乱，不停的吃亏。“哈哈哈……”朴柔快乐大笑起来。
擦擦被打出的眼泪，肖凌也咬牙，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女人，你太天真了！
公正之强制执行！我怎么挨的打，你也老老实实的尝尝罢！“嗖嗖嗖……”
当下球来球往，你投我打，战的不亦乐乎。
林紫涵默然看着二人的争斗：“这么快就进入特训第二阶段了么？倒是省了我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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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风笑的效率蛮高的，第二天就给肖凌凑齐了需要的人手。
当然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应了，天宫里像他这样郁郁不得志的人并不在少数。
“你是干什么的？”肖凌问第一笑容可亲，长相可乐，有点像相声演员的秃头青年。这是个白卡。
“我叫郝谦，是个倒票的，什么都倒，车票，戏票，医院的号，你要是想……”说到半截，猛然意识到职业病犯了，讷讷一笑住嘴不言。
这就是尘风笑昨天说那个包打听，肖凌明白过来：“你满足我的收人条件？智力过九，有不被承认的一技之长？”
郝谦摸摸光头：“当然当然，咱好歹也是个白卡。双九，智力9.1，敏锐9。”话说完，努力冥想，具现出了一方响木，这是智力过九的最好证明了。
“智力敏锐过九……”肖凌疑惑看他，“你也反射极低？”
敏锐九的侦查系，不愁找活干那？
郝谦无奈苦笑：“我虽然是个敏锐，擅长的既不是视力、听力，也不是嗅觉、味觉、触觉什么的，检测的学长告诉我，我敏锐的是消息，是价格，是做买卖……这也算是一种第六感吧，不过，是毫无用处的第六感。”
好吧……超凡者属性虽然只有六样，但是性质各有不同。肖凌对这句话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这些东西书本上可看不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有用的属性，都在能够用在战斗的能力上，这种是纯粹无人问津的角落。
肖凌点点头，紧跟着又问下一个人，他属性怎样，专业是什么。
很快将一群十个人问了个遍，其中有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有学市场营销的，有国际政治和外交学的，有当导游的，有做文秘的，有古汉语专业的，有考古学的……
基本上，大学最没用的那些专业，这里凑出了快一半，肖凌深深感觉到了压力。想把这些职业整出花儿来，让他们废柴翻身，灰卡变宝，真不是简单的事儿呀。
不过……管他的，有枣没枣打几竿子吧？反正一个月几个银币的事儿，自己还掏的起。
如此思忖，走向了一行人的最后一个，这是个面目普通，有点呆呆的灰卡年轻人：“你呢，属性怎样？什么专业的？”
“智力过九，经济学的。”年轻人言简意赅的答道。
肖凌闻言皱眉：“经济学？那应该精通数表统计和概率分析吧？稍加强化可以凝结出计算特质，就算在低级阶段，超级计算也是能派上点用场的……”
年轻人苦笑：“那是一开始，后来换专业了，换成了电子商务？”
“电子商务比较侧重界面设计和病毒式营销，需要一定的艺术功底，你感性多少？”
年轻人目光微闪：“8.2。”
肖凌定定的看着眼前此人：“假如你打算一直说谎，就请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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