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墨那些因为当初怀疑秦天,而被打脸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
现在她可不太愿意,去随意的揣测。
脸色如煦,颇多要给予这乐毅,展现下秦天营寨的舒适性。
同时也要安排他去疗伤。
看的出来这家伙身受重伤,整个生命状态都在受到严重的挑战。
要是不能及时获得救护,轻则达到伤及根本,最坏会死掉。
“我带你去医务处,找人给你治疗。”
花墨此时挺关心,留意到乐毅的身体各处,都严重创伤,这些深深的伤口纵横交错,随便留意已触目惊心。
她慨然至极:“这谁如此的狠毒!”
“是...乔仑。”乐毅苦笑道。
花墨本非常的积极,她和乐毅算半个朋友,时常在业务上,要互通有无。
了解这位儒将是个君子,做事磊落,慷慨大方。
想到从前没少劳累人家,如今反过来,她当然要全力以赴。
而她在这秦天的营寨,也有半个主人的威权。
本很闲惬的,可此刻的脸色去微变,使得本很稳重的她,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来人!”
她突然冰冷了起来。
妙公会的一位女子,匆匆的行了过来。
“堂主,您有什么吩咐。”
这丫头十分的年轻,却颇多成熟,皮肤白嫩如霜,气质超尘。
感觉桀骜不驯,难以降服,却对花墨十分的恭敬顺从,显然是被调教的很好。
“带这位将军去找莜霜,让她给看病,务必要救治好了,这是位对秦天、对我、对妙公会都有大帮助的人物,你这么一说她就明白该怎么做。”
花墨冷冷的道。
她的声音甚至都在发抖,整个人的状态也有些个不好。
看的出来,这和正常时,存在本质区别。
乐毅大为的吃惊:“墨姑娘,你难道有何问题么?”
他自从第一次和这个姑娘接触,就觉得这是个天才。
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分寸的。
也曾随着乐毅,参加了一些个规模浩大的活动,陪同去监斩,甚至去缴贼,还到过前线!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天不怕,地也不怕的女生。
她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在任何地方和场景。
可现在的神态之中却充满了恐惧。
这可不太正常。
“我没事。”
花墨苦笑着。
乐毅欲言又止,两人毕竟不熟,当即他拱了拱手,已随这女子去了。
花墨脸上的克制迅速的消失,灵气浮动。
她朝着蓟河深处行去。
第一步走的很缓慢,第二步稍稍急了些,到第三步时,已难以看清。
超过了三步,人迅速消失,产生了瞬移的效果。
……
众秦国战船集体的摆动,黑漆漆的炮口,充满了炙热和恐怖。
倘若只要是动手,秦天所在之地,将会沦为火海。
事实上,对方也根本没有任何忌惮。
直接的开火。
方才的火剑,直接蒸发了视线所及内的半条河水。
如今又发,怕整条蓟河都要干了。
这还不算,它所发的炮弹威力,比方才要更强。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但从这发炮弹的质量来看,恐怕要达到数十万两。
叮咚和两位大骑士多少有些紧张。
与之相对的是秦天。
他很淡定,跨步而出,速度快到看不清。
在那已蓄势待发,随时射出,灾难般的炮弹的同时,突然的停住。
因为此刻的炮台已被占领,指挥部被控制起来,秦天熟练的进入驾驶舱,挟持了发射人员。
那是个领域九转的强者,神行领域者,速度极快,也颇成熟。
在大秦能混到这个官职,那可算很不简单,必在无数的天才之中竞争得来。
所以战斗力奇高,当然也就不在话下。
但可惜的是,当秦天进入了这里时,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已被他给控制住。
倘若秦天动手,这个家伙已要死了。
“小子,你,你不要冲动,有话慢慢说!”
这指挥员现在脸色都苍白。
秦天却以手化刀,斩在脖子上,这家伙闷哼了声,整个人都宛如软泥般,直接的瘫软下去。
夺过了指挥权,炮弹自然不会发射。
虽然船是武德四年制造,但工艺却还是秦武王时代,也就是大概在周天子七百九十年以后。
虽然威力和质量上有所提升,但核心技术没有变化,操作上也依循着旧制。
所以秦天很轻松就适应了过来。
立即调转船身,朝北岸行去。
蓄势待发的辅助船,却没想到这主战船突然掉头。
也不敢孤军奋战,只好跟着。
这大秦二十余艘战船,浩浩荡荡的朝着北岸行去。
秦天操作着战船,宛如漂泊在浩然的天河。
那种游览之感,真有些闲情逸致味道。
可他的心里却难免产生了计算之感,现如今身处险境,无时无刻不遭遇着可怕的威胁。
甚至真的是随便都要被堵住,那必然会面临被动,甚至会面临被杀的下降。
那个状态,当然会很危险,也会很可怕。
要现在离开的话,当然比什么都强。
可船还在蓟河的水面上存在着,太过不好,秦天既然选择出手,那必然要有个结果。
否则何必要来?
越过了南北岸的中线,这北岸的秦军,修筑而成的各种建筑物,现如今已渐渐的展现峥嵘。
大型瞭望塔、大型船坞、水下碉堡、绞索、水上广场和兵营,还有数不清的工作人员,都在忙忙碌碌。
和南岸比,这边简直就是一座简约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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