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家大抵便是想要时时刻刻提醒来客,他们何府不差钱了。
金雕梁柱,红木长廊,假山溪鱼,无一不精致的让人咋舌。便是傅昭歌久居深宫,也不得不说,这何府的用度估摸也是差不了皇都分毫了。
可傅昭歌心里明白的很,南国的过半经济,皆是垄断在自己的手上。
这般暴利莫不是因为操其奇赢。
傅昭歌眼底划过一抹寒凉,可凤眼仍是微微上翘,绯红唇角邪肆挑起,让人不明意味。
“何老爷产下可有什么赚钱生意?这般富丽堂皇的府邸,本公子还真是难能一见。”
傅昭歌接着说道,而李管家听言,眼底不自觉流露出嘲讽和不屑。
“我们家老爷也是白手起家的,各种生意门道都有沾染。这何府的气派,也不过是三四年间有的光景。”李管家接着说道,高傲的模样好似这白手起家的人,恰恰是他一样。
“哦?”
傅昭歌轻挑眉梢,随后转眸对视上温言崖,见温言崖双目微沉,嘴角不自觉携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
不过多久,傅昭歌与温言崖总算是见到了这位何老爷。
胡老爷虽也迈入不惑之年,可身材清瘦,依旧能看到当年清俊的身影,而这何老爷却大腹便便,徒生一副贼眉鼠目的好色之相。
傅昭歌轻嗤,慵懒凤眸划过一抹冰凉。
她自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和胡至乔是至交。
“来了啊。”
何老爷笑了笑,随后不停的将目光徘徊在温言崖和傅昭歌的身上,笑声尖锐的让人发寒,“二位公子倒是生得俊俏。老夫姓何,单名一个骞。”
傅昭歌不经意扫视过何骞,嘴角的弧度渐渐消散,更是缓上了几分凉意。
“嗯。”
傅昭歌淡淡的应声让何骞愣住,随后眼底闪过一抹冷色,不过多久,又掩去的无影无踪,“不知二位……”
“在下姓赵,这位姓言。”
傅昭歌慵懒闲散的声音响了起来,可当何骞对视上傅昭歌那双眸时,心里却不禁寒颤片刻,哪里还记得计较傅昭歌态度随性。
“何老爷,这就是你的不够意思了。这叫上了人,怎么还让我们哥几个过来?”
一旁的人突然插话,举止间有些神志不清,身上更是酒气冲天,靠着一旁稍好一筹的人扶稳。
“这可是胡老爷的贵客,眼下老夫也只是想要和这胡府的贵客谈叙几句罢了,瞧你们说的。”
何骞笑着,细小的眼睛透着精光,随后转头对傅昭歌二人道,“二位公子,先入座吧。”
话落,傅昭歌和温言崖被安排在了主位一旁,两席之间相隔不远。
“都说是贵客了,这又是新人来了,还不让人来多多伺候着。”
一旁面容平凡的男子突然淫笑两声,引得旁人也哄堂大笑起来。
傅昭歌扫视这绮靡的场面,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可凤眸更是寒了几分。
这样的场合,从前倒也见过不少,今日却身坐席位,不像往日是带兵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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