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朕在去冷宫寻你前，曾查过你的过去，你小时候并未落水，府中也没有王二狗此人，你如何解释？”
姜诺诺眼睛都不眨，“落水是我偷跑出去玩，身边没有人跟着，所以才没人看见，这才让我遇见命中注定的他，事后，我怕爹爹责罚，没有告诉第三个人，天底下就我知他知，皇上自是查不出来。至于二狗子……”姜诺诺表情微妙，那是她喂养在街头的乞丐狗，每次她经过那条街，都会扔一块骨头过去，二狗子就对着她摆尾巴。
唉，她与二狗子是真的情深缘浅，她是人，他是狗，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对了，二狗子也可能是母的。
但那又怎样，这些都不能阻隔她对二狗子的一腔深情。
“二狗子其实不叫二狗子，是我们之间的昵称。他也不叫王二狗，他当时用了假名，为此，他救我之后，我寻了他许久，终是寻到了他，他原名叫柳阮青，皇上既查过我，定然是知道阮青的，只是我习惯了叫他二狗子，便一直没有改过来。”妈呀，人才，居然衔接上了。
阮青确实是她自幼的玩伴，但她小时候没有落水被救，自然也没有和他发展出个什么感情，自然也没有上吊私奔。
“很好。”如果没有看错，姜诺诺看见君牧宸笑了，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你说你与阮青是真心相爱，你对他深情不悔，他也对你念念不忘，对吗？”
“对。”即便有不好的预感，姜诺诺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成败在此一举。
“可朕查到柳阮青在你进宫两月后就与府中一个丫鬟成亲，如今孩子都有了四个，那个丫鬟还伺候过你，名叫明怜。你方进宫他就另娶她人，五年有了四个孩子，真让人觉得，他们才是真心相爱，你和他的感情，朕不觉得有什么感动的。”
姜诺诺目光呆滞，五年生四，本事啊！
随之，姜诺诺就忍不住的流泪，她还在府中时就知道柳阮青和明怜眉来眼去很久，所以进宫都没有带丫鬟，特意把明怜留在府中与柳阮青凑合一对，她刚才怎么就忘了呢？
“皇上，其实，二狗子不是柳阮青，是柳阮安。”柳阮青还有个弟弟，她靠柳阮青向柳阮安暗通情款，可以吗？
“欺骗朕乃是欺君，你确定吗？”君牧宸好整以暇的看向姜诺诺，不知道她还能编出什么来。
“臣妾……”姜诺诺瘪着嘴，深深的看了眼君牧宸，心下盘算，道：“不确定。”
离宫这是还要从长计议，从君牧宸这里下手已经是不可能了。
“居然是刻骨铭心的感情，怎么现在不确定了？”
“皇上也知道，臣妾在冷宫五年，脑子有些不清醒，孤寂的时候，臣妾总想些从前的事，想着想着便成了执念，臣妾也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想了。”
如此说，即便是君牧宸查出她编的故事是假的，她也可以说是幻想。
她果然还是如此聪明。
君牧宸突然起身，站到姜诺诺面前，凑近她，道：“既然你的故事讲完了，朕给你讲一个故事，想不想听？”
姜诺诺本能觉得这个故事很危险，但她是怕危险的人吗？她是在冷宫呆了五年的人呐。
“皇上请讲，臣妾听着便是。”君牧宸距离姜诺诺很近，近道姜诺诺脸上都能感觉君牧宸喷洒在她脸上温热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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