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第二个问题，次元商店连接诸天万界，出售万界商品，真的什么都能卖？”萝拉说话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也透过后方的玻璃扫向了那一排排高大的货架。
赵尘微笑着点点头：“不错，什么都能卖，也什么都可以回收，只是这需要建立在商品本身的价值，如果是没有价值的物品，本店是不会回收的，出售倒是有可能。毕竟在某些世界的无用之物，或许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所缺之物！”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是商店已知的最强者，会具备怎么样的力量？”萝拉狡黠一笑，眼底飘过一抹精芒。
赵尘伸出手指摇了摇：“你这个问题表达地有些不正确，不存着什么已知，或是未知，次元商店连接诸天万界，对于本店而言，什么都是已知的。就拿你来说吧，萝拉·斯图亚特，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省略数百字）
在萝拉僵住的笑容和微微放大的瞳孔对照下，赵尘把这位大龄女青年的底细给掀了个一干二净，就连她小时候尿床......咳咳咳，非礼勿观，非礼勿听！
总之，在萝拉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中，赵尘结束了他的诉说：“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至于最强者的力量，如果不收敛气势的话，撑爆你那个世界不成问题。另外，本次对话只有我们两个知晓，所以......”
“明白了，我明白了！”
萝拉恶狠狠地回应道，那愤慨的小眼神让赵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收回目光，赵尘看向了一旁的王超，转移话题道：“那么你呢，你又有什么样的问题？”
只不过赵尘并没有发现，在他转过去的那一刻，萝拉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什么眼泪汪汪，眼圈泛红，什么眼中带着愤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在。
想来也是，身为旧教三大宗派之一的英国清教的首领，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最高主教，职责是“代替忙碌的国王指挥英国清教”，“清教派”的实际领导者。
要是萝拉真的就因为赵尘的几句话，因为被掀了老底就失态，那也太对不起她那精于心计，将人的感情、理性、利益、伦理等各种“价值观的天枰”操控在手掌心，就连学园都市的那只倒吊老狐狸都有差距的能力了！
还是太年轻啊，店主！
嘴角微微勾起，萝拉伸手拿出了自己的会员卡，白嫩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擦了几下。
另一边，被赵尘询问的王超在沉默了片刻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开口问道：“在‘打破虚空，见神不坏’之后，是否还有更高的境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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