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柠吃下几口之后，突然想试探一件事情。
嗯……
放下碗，拿起手机，点开了挽歌，然后打开了萌萌的主页，打了个电话过去。
慕祁正在认真吃东西，并不知道顾以柠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直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慕祁以为是别人打来的，然后看见电话是挽歌，ID还是顾以柠的，整个人愣了愣。
抬眼，看着也已经懵了的顾以柠，放下了碗，不知所措……
顾以柠看着他的手机，又看了眼他。
目光呆滞。
不知道现在应该有什么反应。
他一直在说……一直在说还没猜到他是谁？
一直在强调自己比她小了七个月？
对啊……慕祁跟萌萌一样，都比她小了七个月，可为什么……为什么萌萌偏偏是他呢？
想起慕祁的反常，想起……想起他刚刚说的话。
她早应该想到，萌萌一个无业游民，为什么总是说自己很忙，为什么总是第一个知道慕祁什么时候直播。
还有那次慕祁生病，萌萌也生病了。
这哪一点不是在提醒她，他就是萌萌？
慕祁看着顾以柠那神经绷直的状态，小心翼翼的喊道：“姐姐……”
顾以柠抬眼看着他，泪水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没人气’主播？慕祁……你骗我？”
还骗了她这么久？
慕祁见她又哭了，慌张的说道：“姐姐……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他本来想多瞒着一段时间，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还是用这个方式。
顾以柠往后一坐，起身就准备走。
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拉住了手，壁咚在了墙上。
顾以柠不敢抬头看他。
也没法去看他。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猜忌是假的……
明明应该是假的才对。
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心情复杂的异常。
慕祁以为她生气到看都不想看她，薄唇微抿，满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姐姐……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次次没有机会。”
他也想过坦白从宽，但每次都没办法说出口。
顾以柠继续捂着自己的脸，无法去面对他。
这该让她怎么去面对慕祁？把他当萌萌？
她根本做不到……
缓缓的放下手，抬眼看着面前拦住她去路还一脸委屈的男生。
道：“当时你直播了一天，我没去看，是不是我若是个经常翻微博超话的，我就能自己发现你是萌萌？”
慕祁沉默，好似是在默认这件事。
看着她又红了的眼睛，微微垂眸，像是做错是的小孩般看着她。
顾以柠这不知道今天这早上哭了多少次，抬眼看着慕祁，张了张嘴，问道：“很好玩吗？”
“真的这样骗我很好玩吗？”
就算面前是她很喜欢的男生，但是……
但是这样真的……很过分啊？
慕祁看着她，声音委屈的喊了声：“姐姐……”
“你说我像星星，但在我眼里，你是我的光。”
“是你的光照亮了我，我才能变成星星。”
这话把顾以柠听的一愣一愣的，抬眼看他，脸红了。
她什么时候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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