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一美人卧榻,只是,口边流下的那是什么?一落千尺的口水吗?
宇文信转过头来,笑着看着自己家妻子,十分自豪道:“怎么样?形象吧?”
谢千羽葱葱玉指擦了擦唇边的口诞,脸色有些黑。
宇文信没发现妻子的脸色,依旧兴奋道:“我们找个裱匠,将它裱起来,就挂在床上,可好?”
谢千羽伸出手去,想要将画撕了,可是慢了宇文信一步。宇文信将画迅速卷起来,仿佛要珍藏一般。气得她深呼吸也压制不住。
宇文信哈哈笑着,怕真的将她惹恼了,便讨好笑着,将画给了她,道:“娘子别生气呀,实在是刚刚的样子太美了,为夫我忍不住呀。”
谢千羽忍无可忍,拿着那画就去抽宇文信,后者仿佛更加开心,一边躲,一边用言语继续揶揄。
二人从长案边追逐到圆桌旁,又从圆桌旁追逐到净房,在净房里宇文信摔了一跤,二人又从净房追逐到前厅鱼缸旁,宇文信顺带投喂了一把鱼食,谢千羽怕鱼撑死,停下来将鱼食大半捞出来……直到那画被抽打得破烂了,二人才隔着圆桌坐下来休战。
宇文信呼呼喘着粗气,道:“我,我竟然不知道,娘子你体力这么好。”
谢千羽也是大喘气,指着宇文信道:“从前,从前没有发现,你竟然如此厚脸皮!”这几天她心情不好,经过这一闹,心情倒是不那么阴郁了。
宇文信倒是十分得意,这段时间接连的事情,谢千羽即便偶尔有些笑容,也不是真心,此刻借着胡闹一番,她倒是笑得灿烂。“那是娘子孤陋寡闻了,我的脸皮之厚,整个京城都知道,偏你不知道。”
谢千羽一把将破烂的画卷丢过去,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怼回去。也是奇了,对付李二那种无赖她都能运筹帷幄不骄不躁,偏偏眼前这个长得不赖,却很是无赖的人,她毫无办法。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就怕流氓有文化!
宇文信喘着气倒了两杯茶,一杯隔着桌子放在谢千羽面前,另一杯自己一口喝下,道:“崇明园那边有了影卫帮着,想必现在已经开始清查水仙花了,咱们这里是不是也该开始了?”
谢千羽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水,道:“我查明白了,那牌子上的‘谢’字应该是息国亡国君主的姓,这些杀手,和潜伏在京城的探子应该是来自夜州,是息国的亡国之人。”说着,指了指跑闹之间掉在地上的书。
宇文信走过去,翻了几页,点头道:“差不离。娘子有什么打算?”
谢千羽扶了扶松散的发髻,道:“我已然让凌寒和早桉去了谢府和元家,别人府中暂且不说,这几家里决不能有夜州的细作。”
宇文信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大哥也派人去了郡主府。”
谢千羽继续道:“你派人去趟定远侯府,与你外公好好说说,让他们也清查。还有军中,更不能有夜州人。”顿了顿,她道:“此事依你看,是否要告诉蓝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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