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吧。”慕安歌看一眼小老头，挥了挥手。
小老头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他是栽倒了自己的手上，他以后是再也不敢招惹慕安歌这丫头了。
乖巧地点头，小老头对慕安歌说了句“徒弟再见”就走了。非常地有礼貌。
看着小老头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慕安歌微微眯眼，这个方向可不是出玄灵宗的方向，他不出去去哪里？
也不管了，慕安歌回了自己的房间，却不知刚刚的举动已经被一些人收入眼底，并且想在这上面做文章。
“那个老头感觉很熟悉，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去现场看过的沈易雪皱着眉头说道。
“你描述一下他长什么样子。”沈长老对自己的孙女说道。
沈易雪就把小老头的样子描述了出来，沈长老眯起精明的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他应该就是上次去宗门偷东西的臭老头。”
沈易雪显然也想起来那件事，问道：“就是偷了五彩琉璃镜的老头？”
沈长老眼里闪过了一道精明阴沉的光，对沈易雪笑起来，说道：“那可不是偷了五彩琉璃镜那么简单。”
“他还偷了其他的什么东西？”沈易雪愤恨地皱眉，竟然还偷了她不知道的东西。
沈长老和旁边的黄长老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看到的神色，均是不动声色地微微笑起来。
翌日，也是慕安歌回到玄灵宗的第二日，一早慕安歌的房门就被粗暴地敲响，来人让她去大厅，接受沈长老等人的审判。
迈着懒洋洋地步伐来到大厅，慕安歌微微挑眉，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这些人都学聪明了嘛，知道让她先来。
眼睛在大厅里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张椅子上，慕安歌走过去随意地坐下，耷拉着眼皮等着其他人到来。
很快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慕安歌抬头看去，看见的不是沈长老等人，而是许久不见的老蔡头。
慕安歌有些惊异，老蔡头除了藏书楼和自己住的地方其他哪里都不去，现在怎么来了这里？
慕安歌对这个性格孤僻的怪老头的映象还不错，神色变得和缓了一些。
老蔡头走进大厅，浑浊的眼睛看了慕安歌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一张靠后的椅子前坐了下来。
“你也是来审判我的？”慕安歌看着老蔡头，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令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老蔡头转头看向慕安歌，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说道：“现在无需说太多。”停了一会儿慕安歌听到他再次开口，“他们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慕安歌抬眼看了一眼老蔡头，眼里带着一丝探究。
掌门率先走进大厅，跟在后面的分别是沈长老等人。
几人都看了老蔡头的慕安歌一眼，而慕安歌被不悦愤恨的眼神看着都毫无反应，只是微微掀开眼皮瞥着众人。还发现掌门等人看着老蔡头时眼里带了一丝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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