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橙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把蒋申丽海揍一顿。还是苏禹娴制止的她。
“橙橙。”她叫了自己一声。
“欸...”雨沐橙应一声，乖乖地回过身，老老实实端坐在她旁边。
苏禹娴看着蒋申丽刚刚离去的背影，眸光逐渐幽深。
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只是刚刚蒋申丽那句“管好你自己”，明显就是在说今天她和权零热搜的事情。
所以，没来由地有些不舒服。
有一种被冒犯到的感觉。
她有点想抽烟，可以缓解心情烦躁。恶魔原本是不抽烟的，还是来了人类社会才了解到。
不同的是她是恶魔，所以不怕死，也不会死。艾草不能损害到她的身体健康，于是逐渐上了瘾，有一次一天直接抽了三条。
那堆积起来的香烟灰，把安如敏给吓得半死。
叶驰父亲知道是他好儿子教坏的苏禹娴，当天晚上又差点把人打个半死。
不过的确是叶驰告诉自己的，不算冤枉。
但她很快就戒了。不是怕叶驰再被揍，而是腻烦了。
在她那么漫长的生命里，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东西，哪怕是世间至宝，也实在很难一直让恶魔保持新鲜感。
也就偶尔想起来，就抽那么一支。
“有烟吗？”
苏禹娴朝着一边的田希怡伸手。
“有个屁！”
她没好气地拍掉苏禹娴的爪子，凑过去问她：“你说实话，你刚才和蒋申丽说的那一番话，到底是要干什么？”
很显然，两个人刚刚进来的时候听到了。
苏禹娴没多大在意，脑子里在思考是谁雇的水军黑权零。
突然出现那么一大批，明显不正常。说是蓄谋已久也不会有人信。权零一个还没毕业的高中生，目前没什么商业价值。
除非...本来就有仇？
即使权零表面表现地满不在乎，可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二中，看望自己的小情人一趟。
以前都是他主动来一中找她，偶尔也给他尝一点甜头好了。
“不想干什么，就是有感而发。”苏禹娴回答的语气略带敷衍。
田希怡差点又被气个半死：“谁信？到时候真出什么事，小心她拉你一起下水。”
雨沐橙同样担忧地点点头，看向她。
“慌什么。”苏禹娴双手抄着兜，表现地很淡定。
就在蒋申丽和雨沐橙满怀期待和崇拜，还以为她要爆出什么后招，苏禹娴又接着一句：
“拉就拉。”
“哈？！！”蒋申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不要大众形象了吗？你想臭名昭著，被人人喊打吗？你很喜欢这种，类似于欺辱单纯小表妹的恶毒女配形象人设吗？”
“不...”苏禹娴扬手一挥，就在两人觉得事情还有转机，“不是喜欢。”
“因为我，本来就是恶毒女配。”
恶毒女配的责任，不是本来就是要干坏事吗？
她上挑着唇，眼眸幽暗，意味不明地留下这句话，朝她们留下一个漂亮的侧脸，然后快速离开。
徒留两人风中凌乱。
中二病犯了？狗血电视剧看多了？
“你去哪？！”田希怡吼了一嗓子，苏禹娴走太快，没回。
“怎么办啊？”
看着她漫不经心离去的背影，雨沐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什么怎么办。”田希怡白眼一翻：“放心，她苏禹娴是谁，能有什么人欺负到她头上，非得被扒去一层皮不可。”
苏禹娴这个家伙，还从来没吃过什么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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