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苦笑着说道:“你说什么呢,我都没打算卖啊,只不过这老先生又特别想要,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啊。”
这位老者走到我的面前,盯着我说道:“哦?小伙子,他们说这画是你画的?”
我看着老者微笑的说道:“是的,老先生,这两幅画正是我刚才所作,因为墨汁还未完全干透,所以就放在这里晾一下,老先生对这两幅画又兴趣?”
“没错,这两幅画都非常符合我的胃口,这画从构图再到线条,都给人非常老成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想象是你这么一个小伙子画的啊,刚才我就看到上面墨汁还未干透,便想着或许是因为潮湿才造成的,没想到竟然是刚刚才画的。”老先生说道。
“是的,今天刚好来到这里办些事情,然后就认识孟老板,大家谈论风月的时候,一时技痒就画了这两幅画。”我解释说道。
“那好,这么说来这两幅画是你的了,那行,你开个价,我绝对不还价,这两幅画我要了。”老者直接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那可不行,这两幅画我已送出手,就没有再要回的道理,如果老先生您真的想要这两幅画,就跟孟老板和沈先生商量吧。”
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沈一风连忙说道:“老先生,这幅画我也不卖啊,这画我可实在是太喜欢了,你要买就买孟兄的这一幅吧。”
老先生见无望,便接着对我说道:“小伙子,也别这么麻烦了,要不然你就直接再给我画两幅吧,价钱你来定,你看如何?”
我说道:“画倒是可以,只不过呢,只能画一幅。”
“嗯?为什么?”老者疑惑的问道。
“一人拥有一副画即可,多者无益处,多了也纯属是浪费老先生你的钱,所以如果老先生您执意要我画两幅,那就请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了。”我摇头说道。
但老者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小伙子你竟然如此有秉性啊,如果你一次画两幅,那绝对可以挣得更多,想必是别人的话怕早就答应了,没想到小伙子你竟然能够忍住诱惑,遵守原则,那行,一幅就一幅吧,有一幅总比一幅都没有要好啊,那小伙子,你就开个价吧,还是那句话,不还价。”
我笑着说道:“老先生您看着给就行了,这画呢就是文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你看懂了我的画,那就是对我画的画最大的褒奖,文人有文人的沟通方式,如果画沾上了铜臭味,那这画就像是一种交易品,没有那种灵感了,就像是水不会再流动一样,那画也不会充满生机了。”
老先生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伙子,你真不像是普通人啊,说的真是好,画就是一个艺术品,画给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但是如果画成了一种交易品,那每个人便只能从上面看到金钱的味道了,是老朽糊涂了啊。”
我并没有说话,然后对孟雨说道:“孟老板,就麻烦你再跑一趟买几个画轴了。”
孟雨点头说道:“不麻烦,这离得也比较近,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快去快回。”
说罢,孟雨便离开了。
这时,容儿跑到我的身边对我小声的说道:“子良,你现在说谎话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如果不知道你的事情,我都快被你骗了。”
“嗯?我说什么谎话了?刚才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我疑惑的问道。
“没说你这件事情,是说你刚才和沈先生说你师父的事情,你说着说着都快真的有一个师父了,说不定现在哪个山头上真的有个人老师父在等着你呢。”容儿笑着说道。
“哎呀,你说这件事情啊,那我总得找一个理由啊,要不然我这么高超的画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是在汉朝皇宫里学的吧,所以说我就得找一个厉害的人当我的靠山,然后呢,这太出名的人我也不能用,都是古玩圈里的人,说不定就露馅了,那只能用深山老林里的背景来说了啊,毕竟他们也找不到的。”我笑着说道。
这时,这位老者依然在看着这两幅画。
不由得感叹说道:“好画,真是好画啊,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样得画作,简直是不虚此行啊。”
这时,孟雨跑了过来,手里拿了几个画轴,对我说道:“给,聂先生,画轴买回来了。”
我点头说道:“辛苦你了,孟老板。”
“没事。”孟雨摇了摇头说道。
然后我看着老者说道:“老先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画呢?”
“哦?你还能指定要画什么?”老先生惊奇的问道。
我回到说道:“如果是比较复杂的画,你可以说一个大概的方向,如果是特定的景物,我就会按照我的理解去画。”
“那行,你就给我画一个一匹马吧。”老者说道。
“好。”我点头说道。
然后我提起笔开始在画纸上舞动。
任何一件事情其实都是一个战场,就想这作画一样,你就是一个指点江山之人,要将心中所想表现出来。
画马,最重要的就是突出马的身形,古有汗血宝马,有一骑绝尘之本领,就要让人感觉到坐在这样一匹战马之上,就拥有踏破一切的能力。
尾巴的飘逸,以及马腿的腾空都要掌握的恰到好处。
在我收笔的那以刹那,老者嘴里不由得蹦出了一个“好”字。
但又连忙闭上,好像怕打扰了我一样。
我笑着说道:“老先生,你可说话了,这幅画我已经画好了。”
老者激动得说道:“小兄弟,能够观得你画一次画,真是酣畅淋漓啊,每一笔都是铿锵有力,我看着你画的这匹马,我感觉我都年轻了几十岁,骑在这匹马身上,也是有了征战沙场得感觉啊。好,实在是太好了。”
“小兄弟,不得不说,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下笔果断,每一个笔画绝不拖泥带水,真是将马得那种力量全都描绘了出来啊,驰骋在大漠,一望无际。”老者毫不吝啬得夸奖说道。
“老先生喜欢就好啊。”我点头说道
“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我突然感觉对于这么好得画,再谈钱真是俗了,但是这钱也终归是要给的。”说着,老先生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小兄弟,这张卡你拿着,密码六个一,这里面有些钱,你收着吧。”
我接过这张开问道:“老先生,你这里不会有很多钱吧?”
老先生说道:“也没多少,但是对于这幅画来说,多少都不算贵。”
我微微得点了点头说道:“那老先生,去那里坐一会儿吧,这幅画还需要晾干,先去喝杯茶吧。”
“没关系,你们去吧,我在这再欣赏一会儿。”老者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幅画说道。
这时,冯老从后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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