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雪双手环胸。
她在赖擎宇的目光中莫名抬眼看了下审讯室外面。
“赖长官请别污蔑，我可没有动手。”
至于受的伤，那不是两条某人嘴里听不懂人话的“畜牲”受惊了？
穷奇和饕餮跃上自家主人肩膀。
而赖擎宇闻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他还是咬着牙，挣扎站了起来：“别以为有云幸川和商泽墨保你，小姑娘就可以肆无忌惮。”
云幸川再厉害，也比不过胡东良一句话。
更何况，商泽墨只要求了人别死，并没有说完好无缺。
姜卿雪轻笑。
她没有反驳，只是挂上了副淡然且悠哉的表情。
“砰——”审讯室大门叫人一脚踢开了。
屋内两人同时望去。
果然不出意料，正是外面听到商泽墨名字发疯的杜海江。
赖擎宇脸色骤变。
他看向杜海江后面那几个警局人员，眼神里满是怒火和质问。
“别看他们。”杜海江咬牙切齿地一步一步逼近。
他本来是听说姜卿雪被抓，赶来问点东西的。
结果，这东西没问出口，一个惊喜大礼包却砸脸上。
自己人里出了叛徒。
怪不得，怪不得前几天就有听见一些赖家事变的风声。
“怎么，你赖家人不争气，就要去怪别人？”杜海江走到男人面前。
姜卿雪见此，眸光微闪
她适宜的往旁边一站，便成功让两人完美忽略了自己。
一时间，空气中的火药味很浓。
“杜首长说什么呢。”赖擎宇真不愧是姓赖。
他人如其名，平时的脸皮就和癞皮狗一样贼厚：“大家同事一场，别那么大火气。”
杜海江听完，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他真想给这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一拳头：“你还知道啊。”
同事一场。
这话从赖擎宇嘴里冒出来，简直像个笑话，更讽刺到了极点。
赖擎宇笑了笑。
随即，他用自己的衣服把手包扎了起来：“杜长官来这里是干什么？”
一般来说，像杜海江这种身份的人，是不可能随便跑到其他地方的。
安全不允许，国家也不允许。
“我来干什么？”杜海江以前最讨厌赖擎宇，现在自然更讨厌了。
他瞧着面前这个假惺惺的人，眼里聚满了恨意：“我当然是来见见，南中一役里的罪人。”
如果不是赖擎宇，他手下那些人是不会全军覆没的。
整整一个团。
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像浮屠里刀枪不入的妖。
赖擎宇眸色微暗。
他假装听不懂的反问道：“南中一役？你说的是，让浮屠首脑跑掉的姜小姐？”
姜卿雪对此，淡淡瞥了一眼那贼喊捉贼的家伙。
她虚空做握，伏龙扇瞬间在众人眼里冒了出来。
赖擎宇毫无反应。
他早就知道姜卿雪不是人，可能是妖，也有可能是怪。
毕竟，商泽墨就不是个普通人，所以能和那个怪物一同长大的……
“妖，妖怪？！”几个警局的脸色刷白。
他们站在杜海江身后，下一秒就掏出来了配枪。
“都他娘的给老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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