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听得认真。
桑平又说:“咱们这小地方,没出过啥大案子。我估计辛记者他们会以为,咱这小地方,不会有啥危险。他们越是这样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越是想不到办法保护自身的安全。你想想,派出所的同志,有几个事正儿八经受过特训的。到了关键时候,恐怕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咋保护辛记者他们?咱俩不太一样,都是当过兵的,要身手有身手,要意识有意识。你去给辛记者当保镖,别管她高不高兴,能保证她的安全就行了。你也不想辛记者真出了事,你因为自己啥也没做,而后悔吧。”
向阳点头,“那行。明儿开始,我就不去厂子了。”
桑平拍他一下,“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可得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啊。你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心上,你也得把辛记者的安全放心上。真要出了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几个大活人大老远的跑咱这儿来,谁出事,咱对他们的家人都没法交代。”
向阳隐约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和其中的利害关系。
交代完事,桑平就下去了。
向阳突然感觉到自己肩负重任。
他体内的热血在燃烧,半宿都在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不错。
他的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
第二天。
向阳一早起来,精神奕奕的在楼下锻炼。
看到辛梦下来打水洗漱,他立马迎上去。
“打今儿起,我就是你们的保镖。”
这小子真是藏不住话。
他把辛梦搞奇怪了。
“大清早的,你说啥呢,没毛病吧?”
向阳振振有词道:“平哥跟我说,我不用去厂子里干活儿嘞。我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你...你们的安全。”
辛梦张大眼,惊奇不已,“平哥叫你保护我们的安全?”
向阳点头。
考虑到辛梦的感受,他大手一摆,“你不用觉得不自在。我就跟你们边上,你们不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不跟你们说话。你就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咋就突然发展成这样了?
辛梦想到昨天晚上余笙跟她做的游戏。
她忍不住问向阳:“是不是我写的那个字,测的有结果了?”
“嗯?”向阳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辛梦说的啥。
看他是这样一副反应,辛梦叹了一声。
她又问:“嫂子跟平哥起来没有?”
向阳往楼上看去,“估计还待一会儿。”
辛梦一边刷牙,一边回想昨天晚上跟余笙一起做的那个测字游戏。
她回忆起来,当时她写了“者”字之后,就发觉余笙的神情不对。
当时余笙的反应似乎挺惊恐和担忧的。
正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余笙的异样,才又在“者”字左边加了一个衣字旁。
不过在她写完那个“褚”字之后,是见余笙眉眼间的愁绪舒散不少而愁云却没有尽数退散。她也没听余笙再说过与测字相关的话。
不过在那之后,平哥就去楼上找向阳了。
而今天早上,向阳就跟她说要当保镖的事。
辛梦感觉,这一系列事情,都跟她写的字有关。
余笙只是说她的一个朋友会测字。
不过,从昨天晚上她表现出来的反应来看,辛梦感觉余笙说的那个“会测字的朋友”,其实就是她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嫂子藏得可真够深的啊。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辛梦跟向阳打探:“向阳,嫂子啥背景啊?”
“嫂子啥背景?”向阳想了想,之后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就知道嫂子过世的父亲,以前是我们部队的老首长。”
辛梦换了个问法:“那嫂子除了开超市之外,有没有别的本事了?”
向阳老实巴交的吹着余笙的彩虹屁:“嫂子搁做生意方面还挺有本事的。之前她开这个超市的时候,我们都没指望这超市能赚钱。谁想到她不但赚到钱嘞,还养活了翠巧和萍萍俩。给金花嫂子和彭大娘开的工资,也都是她从超市里赚的钱里支出来的。她还搁江沪开了店儿的。她搁江沪开的新店,我也没去看过。啥情况,我也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情况,说的就不是这一两句了。
辛梦发觉向阳就没有理解她问题的深层含义。
她索性跟向阳挑明:“我的意思是,嫂子有没有那种,只有她自己会的,别人不会的本事。”
向阳莫名其妙:“你指的是哪方面?”
辛梦:“比方说,算命。”
“算命?”向阳笑了。“我就知道嫂子会看点风水。算命,她应该不会。”
辛梦惊奇:“嫂子还会开风水啊?”
向阳指着门前门口,“这地方,就是嫂子按照风水布局设计的。先前这边的房子刚盖起来没多久,平哥说要搁边上围一圈栏杆。嫂子反对,说啥围栏杆会坏了这地方招财的格局。”
辛梦忍不住又问:“那测字呢?”
向阳这回不是有问必答了。
他奇怪道:“你问这么多弄啥?”
辛梦坦诚道:“昨天晚上,嫂子说要跟我玩个测字游戏。我就写了个字,准确的说,我写了两个字。我写完之后,嫂子表情就不对劲,但是她当时也没有说啥不好的话。然后你今天突然说要当我的保镖,我就想会不会跟这个测字有关系。”
向阳也来了兴致,“你写的啥字?”
辛梦:“一开始写的是个‘者’,工作者的‘者’,后来我又加了个偏旁,变成了‘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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