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这些半兽人确实有些不同，他们在灵魂方面，存在一些微小的缺陷，导致性格上都偏执。但是正是因为这些缺陷，让他们可以接受记忆移植，而几乎可以完全无视副作用的影响。”
认真起来的腥月颇有几分女博士的风范，语速很快，吐字清晰，给人干脆利索的感觉。
纯洁的小魅魔拿出记事本，补充道：
“就目前掌握的数据来看，暂时还不缺人记忆移植对他们的干扰……”
停了这多百合报告，渡歌双手撑着下巴，询问起来关键点：
“对记忆移植总体来说，有什么进展吗？”
“可以，这种缺陷可以人为制作。但是……”
腥月和小魅魔看向渡歌，询问的眼神。
“我们不确认这种缺陷对生物体，最终会导致怎么的影响。如果以这样的方式来视线记忆移植，那么，可说是成功了。”
渡歌陷入思考中，按照两人的意思。
“缺陷的外在表现是什么？”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狂信徒。他们在性格上会变得暴躁冲动，容易被他人干扰自身决定，但是一旦信任某种事情，又会变得执着，对自身信仰极度狂热……这是在外表现。”
腥月一番解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叹口气用一种严肃语气说到：
“这些仅是外部表现，但是追究根本，却是一种自我的丧失。这些人会有思想，但是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他们的灵魂，是不完整的……”
听到这里渡歌有些明白了。
腥月继续说着：
“平常生活是没有问题，只是偏执可能导致不良后果。但是走向高端力量，解除更高的层次，不完整的灵魂是做不到的。”
渡歌咧嘴一笑。
“日常就够了，智慧生命的社会结构，注定有一些人需要牺牲。现在，能把技术投入使用吗？”
腥月和小魅魔注视着渡歌，过了片刻叹了口气，腥月说到：
“也许你是对的，更高端的东西，普通人生老病死都不会有机会接触。灵魂的改造，只会让人多一些偏执而已。即使全族普及开来，也应该影响不大。”
“不，如果偏执从一个种族蔓延起来，那这个种族距离灭亡不远了。因为稳定性太差，无法应付各种变数。”
渡歌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否决腥月的话，继续补充道：
“如果代价是这样的话，我只会把这东西，作用于一小部分军队，以及一小部分人。偏执只可以属于少数人，它是一把激光剑，360度无死角的刀。”
说完这话后，渡歌发现腥月和小魅魔都用古怪困惑的目光看着他。
摸了摸自己脸颊，发现也没什么特殊的。
“怎么了？不明白吗？”
“激光剑是什么？360度是什么？”
“额……这个问题不要在意。”
渡歌摊了摊手，每次遇到这样的问题，他总会陷入回答还是不回答两难的地步。回答吧，又会撤出一串问题。不回答吧，别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纠结后，他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装高深的样子。
嗯，就这样。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是这里的老大。”
腥月纵了纵肩膀，表现的非常无奈的样子。看样子她对当初被迫签下卖身契约很不满意。现在还怨气满满。
不过这她只是埋怨当初渡歌的威胁，估计现在，渡歌撵都撵不走。这个吸血鬼和小魅魔每天没羞没臊的生活。
渡歌看了都不忍直视。
只能说魅魔会玩。
这是天赋，学不来。
渡歌站起身来，伸手摸了摸钰的小脑袋。小家伙一直依偎在他身边不说话，随后说到：
“接下来的任务交给你们了。”
“嗯。”
渡歌准备离开的时候，想起什么来，对腥月和小魅魔说到：
“上班的时间里，禁止携带任何金属，橡胶，魔能驱动会震动之类的东西。总之，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抽搐，莫名其妙的尖叫，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不着占着厕所不出来。还有……暂时这些……知道了没？违反规矩就要受到惩罚。”
腥月和小魅魔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来一脸的失望。
还发出失落的啊声。
“啊什么啊，不准就是不准，你们两个贪玩损坏了多少仪器了？”
“这个……”
“好了，现在带我去看看那半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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