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打扰哥哥和苏雅，无助的感觉像是冰冷的水慢慢没过我的头顶。我冷的抱紧了绅、体，等了好一会儿哥哥和苏雅才离开。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我想哥哥可能也没有睡着，因为在他离开学校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红了，孤独而又消瘦的背影像是烙在我心里一样，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值得吗？
这三个字整整在我脑海里盘旋了一夜。
在那个狭小肮脏的旅馆里，充满着霉味的床铺上，我像是一只刺猬蜷缩着，考虑了比我一辈子都长的时间。
直到天亮，我起来洗漱了一下，退掉房子走回了李医生家。
我心里含着泪，脸上却面无表情。
这就是我的决定，我要求李医生，让他把哥哥找回来。我不能自私，不能因为我让哥哥一无所有。
我起来的比较早，所以到李医生家门口的时候，李医生刚好出门。
看到我的那一刹那，他如同疯了的恶狗，两步冲上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我脸直接磕在草坪上，啃了一嘴巴的泥。
“草泥马，你他妈把李睿给我骗到哪儿了！”李医生弯腰揪住我的头发，脸上的暗疮因为扭曲的五官变得尤其狰狞。
他愤怒到已经完全不顾他平时的形象，扯住我的头皮把我往家里拖。
我一滴眼泪都没掉，听到自己的头发被他一缕缕的扯掉，我心底只有无限的冷意，死死的咬着牙。
他把我拖进来之后直接扔在地上，厚底的皮鞋直接踩住了我的脸：“你跑？老子让你跑？我他妈今天打死你！”
他四处寻觅东西要打我。这时候尤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穿着那种特别露的睡衣，就像是一层纱一样，她胳膊上腿上全部都是伤，脖子上还有掐痕，这些疤痕丑陋的像是被狗咬过。
“水良，你快迟到了。你先去上班，我在家里看着她。等你回来再说。”尤蔓走过来，环着胳膊冷冷的瞥我一眼，她眼底的那种变、态黑暗简直比李医生还要可怖。
“让哥哥回来，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怕李医生会马上走，强装镇定的说出我想说的话。
我的牙齿好像也撞破了，嘴巴里全是泥土混着血腥的味，说话也说不清晰。
李医生锋利的眼睛眯了眯，把他的脚抬开看着我的脸，笑的轻蔑：“我还他妈以为你是个硬骨头，你也有软的时候啊？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即便我不回来求李医生，他也一样会去找哥哥。只是哥哥愿意不愿意跟他回来的问题。
李医生抹了一把喷着很多发胶的头发，让尤蔓看好我，晚上他回来再说。
尤蔓当然答应，扑上去亲李医生。
我看到李医生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好几下，还狠狠抓了一把她下垂的胸、脯，这才意犹未尽的瞪我一眼关门走了。
“你这个小贱、货，还敢回来？”李医生一走，尤蔓终于亮出了森寒的爪子。
不过她并不着急收拾我，让我滚去洗澡，洗干净出来再说。
回来之前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被李医生凌辱。看到李医生离开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于尤蔓对我打骂我已经习惯了。她每次和李医生晚上都会闹出很大的动静，有一次我还看到她早晨起来床、上弄了好多血，她逼着我帮她用手洗干净。
晚上李医生怎么折磨她，她第二天就会怎么对我发脾气。不过这些打骂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可是今天，尤蔓改变注意了，她没有打我。
那会儿尤铭也出去上学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她。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那种特别露的睡衣，后来我才知道那种东西叫情趣内、衣。
她朝我勾勾手指头让我过去，让我跪在地毯上。
我不肯跪，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揪到沙发上。
她本身就穿着那种跟不穿没什么区别的睡衣，这么一拽我的头直接就磕在她的膝盖上。尤蔓已经有三四十岁了，我不知道她之前是做什么的，但是她的绅、体破败的要比普通的女人厉害的多。
大腿上除了伤疤就是皱纹，她的手更枯的像是树枝一样，揪住我的头发不松。
“小贱、货，到我手里你还想反抗？我告诉你！李水良那个畜生怎么玩的我，我就怎么玩你！”尤蔓像是个女疯子，狠狠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然后叉、开了她的双、退。
在那之前，我以为只有男人会做这种恶心的事，我没想到尤蔓竟然也恶毒到这种程度。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被人欺负惯了，自己也就学会怎么欺负人了。不过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完全被尤蔓的所作所为吓傻了。
看我坠着绅、体不听她的，她火大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臭婊、子，年轻是吧？嗯？你年轻是吧？”
我被她直接一巴掌扇的趴在地上，她骑在我身上掐的我胸、脯。枯瘦的手像是钳子一样在我身上拧，拧的我几乎要疼死过去。
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挣扎了好几下把她从我身上翻下去，站起来就跑。
她骂骂咧咧的过来追我：“贱、货，长一副好皮囊勾、引男人？我让你勾、引！”
她追上我把我摁到地上，脱了拖鞋朝我脸上扇。
我疼，但是我却笑了，瞪着尤蔓咯咯的冷笑，即便我浑身都在颤抖，我却一点没停止冷笑。
尤蔓一下一下的拿着拖鞋扇到我脸上，一下比一下狠，我嘴巴里全部都是血，脑子里也嗡嗡的响，耳朵都鸣了。
她打累了就把我揪起来，拖到她房间里。
从她来了之后我就没再被李医生拖到过这个房间，现在才看到，这个房间的墙上挂着好多暴、露的衣、服，甚至还有皮鞭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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