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龙这才有机会问个明白，“怎么回事儿——大哥——能确保菲儿的灵魂就穿到她自己身上吗？波尼可是个会魔法的家伙。”
“会魔法他也得遵守我们这边儿的守则。”程凡给史文龙他们讲，外界的灵魂穿越到这里，随意霸占别人身体的只是少数，多数是不能随便利用别人身体的，这是穿越守则。时梭局规定的。
赵学男有些疑惑的问，“但是我看见很多人，穿越过来，都把别人的灵魂挤走了啊！小说里，电视里。”
“都说了，那些违反规则的事情不是不存在，但多数不是这个样子的！就像波尼，他的本领再大， 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入别人身体里，否则他会利用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的身体？干什么都很不方便。”程凡回道。
史文龙和赵学男齐齐的点头，称有道理。
三个人一边聊，一边前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国之圣女教会门前。
教会前面的灯柱，24小时的大亮，教会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奢华。
“这里面一直有人？”史文龙朝里面看去，“波尼在里面？——波尼不回家睡觉？”
赵学男也自顾自的嘟囔，“菲儿如果已经穿越过来，能在哪儿？跟小胡在一起吗？”
程凡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下车，“糟了——忙着回来，没给两个人安装灵魂定位装置。”
灵魂定位装置？
史文龙和赵学男看着程凡。
“我都已经购买好了，灵魂定位装置，能够搜索到他们的灵魂所在地。菲儿如果真的把波尼的灵魂挤走——会不会有危险？”程凡道。
“应该不会——至少波尼不会让菲儿死，因为他还要利用菲儿的身体。”史文龙推测。
三个人一边推断，一边下车。不管怎么样，先去教会打听一下——
看看菲儿到底过来没有。
苏小珍跟在后面，坐在车里看着——国之圣女教会！
老公还有两个弟弟！信教了！？
苏小珍是倒抽一口凉气啊！怎么也没想到！三个人吃饱喝足出来，不是去找女人，不是去消遣，竟然是——来教会？
苏小珍调转车头，回去了。她知道，或许是老公的工作与这教会有关，总之是自己多想了，回家。
程凡三个人直接进到教会里面。
教会的正堂还有礼拜进行，有一位牧师在传播波尼菲儿的教义！
程凡三个人一进门，门口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教徒就上来问，“你来做礼拜的吗？三位？”
“我找你们教主，我叫程凡，你去帮我通报一声。”程凡道。
“教主不在。”女教徒很好看的笑了笑，“这个时间，教主不在这儿的。”
史文龙一边转悠，一边对程凡说，“大哥——要不然，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
波尼经常变更电话号码，他早就跟程凡说过，要联系的话直接去教会，打电话，行不通。
程凡问女教徒，“那你知道教主这个时间在哪儿吗？”
女教徒摇摇头，“那可不一定，教主的行踪，没人能确定。”
赵学男走过来说，“问问菲儿她妈妈。”
女教徒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三个人。
三人来来回回在一楼的大厅里面走了几圈。
赵学男继续道，“要不然给菲儿的妈妈打电话——看看她是不是在家？”
程凡还是摇头，“她妈妈在她的控制之下，说的话不可信。”
找不到人怎么办？史文龙和赵学男头都大了——
“菲儿应该是在这。”程凡说，“上楼找找。”
年轻的女教徒走上来拦着，“喂喂——这么晚了，我们教主不见客的。”
程凡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刚才不是说不在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见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教主的合作伙伴。”
女教徒也冷冷的笑了笑，“哼——你不就是程凡吗？”
三个人头皮立刻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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