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犹豫,我便答应了花子的要求。
直接把所有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至于今晚跟爱丽丝的约会,我想还是推脱掉吧。相比做一个演员,我还是更喜欢做回真实的自我。
而跟花子在一起,我是真的找到了几年前的那个自己,没有坏心思,不会跟人耍心机,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是什么就不是什么。
跟花子租了一辆林肯,我们便赤手空拳地出发了。
一路上,安静恬淡的花子快乐的像一个初游世界的孩子。
这个自立性很强的女孩本来是要跟我均分费用的,但看到我租的是林肯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女孩并不矫情,更没有觉得我的无事献殷勤是别有所图。
我们驶在一条不知名的公路上,道路两边是青翠的草原。偶有一朵鹤立鸡群,冠压群芳草的野花,花子会惊叫好一会儿,一边叫还不忘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相机,将这个瞬间记录下来。
她在我的面前就跟一张白纸一样,就跟初恋一样清纯。
我很享受地开着车,就如同携着自己家人出游的一家之主。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苏姐会坐在副驾驶上,诺诺和土匪会在车的后排。
那样的画面一定特别温馨。
“徐,你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美国后,这些个外国人都会习惯性地喊我一声徐,而不是凯,或者是徐凯。
早就接受了这个称谓,我本来的扭头看了花子一眼。一阵风吹过,花子的头发俏丽地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这个东瀛姑娘忙拿手去拨开,手忙脚乱的样子,很和谐,很搞笑,也很美。
“在想,如果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像今天这样带着我的家人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花子皱眉,然后轻声说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会吗?
我想,也许会吧,我希望是会的。
一路旷原,看倦了的花子,倚在车座上睡着了。这个大马哈的女孩,我无奈地摇摇头。
扭头,花子竟然笑了,跟个傻瓜一样,我想,她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特别亲近这个外国女人,喜欢,超出喜欢的范畴。
大概,人的这一生会真有那么一个女神吧,爱惜如命,却又不忍亵渎。花子在我心中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
一辈子无法也不敢去触及,却又特别特别地想去保护她,爱护她。
我们认识不到一天,这个东瀛的柔弱姑娘却给了我一种唯一的错觉,我更相信这是一种错觉。
下午时分,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停车,我走出去吸了一根烟,颠簸了一路,花子没有醒,但熄火的那一瞬间,她便跟做了一个噩梦一样惊醒了。
揉了揉了惺忪地眼睛,花子看着车外的我问道:“到了吗?”
我被她问蒙了,到了吗?脸目的地都没有,谈什么到没到。
我摇头,嘴里的烟雾和天边的云遥相呼应。
打了个哈欠,花子下车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到我的身边:“你吸烟,之前我都没有从你的身上闻到香烟味。”
我扭头一笑:“现在呢?”
“很淡很淡。”
说着,她跟一只小猫一样伸头在我的身上闻了闻:“这个味道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
我便夹烟的两根手指放到她的鼻子前。
不讨厌烟味的花子立刻跟惊弓之鸟一样往后倒退几步:“徐,你这样很讨厌的。”
我哈哈大笑,没有撒娇的花子比那些撒娇的女人还要动人。
“花子,有没有说你跟女神一样?”
花子懵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一副见鬼的模样。
这个如水一般的姑娘愣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的额头说道:“徐,你没发烧吧?我怎么可能回事女神,你也太会都女孩子开心了吧,肯定没少祸害女孩子。”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头越低越低。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成为多少男人心里不敢亵渎的存在。
其实花子长得并不漂亮,比不上苏姐,连莫琳都不及。可她干净,干净得像一尘不染晴朗无云的天空。
可能没人相信我的话,如果在国内说东瀛女孩干净,肯定会被打脸。但我面前的花子确实就是这样,洁白无瑕。
看她羞涩了,我便不知道再跟她说些什么。
“上车,继续前行。”
花子点头,乖乖上车系好安全带。
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此时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下半边。红彤彤的绕着几朵点燃的云朵,仿佛就在我们的眼前。
眼前是一条岔路,小道上竖着一块标签。
花子惊喜地喊着:“小道,小道,徐,走小道,这里通往达姆小镇。”
看花子那个惊喜的样子,我微微一笑,然后将车开上了那条有标签的岔路。
十几分钟后,一阵牛叫声传来。花子惊喜地无以加复。
“是青草的味道,有奶香,还有花香,徐,你闻到了吗?”
我嗤笑:“你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吗?”
花子扭头有些不高兴,可她表示生气、不开心、有心事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连个白眼都不会翻。
“这个时候,你可以对我翻个白眼,或者说一句,你才是狗。”
花子低头,捏着手哼唧道:“做不来,在我的观念这样很不尊重人的。”
“那我要那么对你呢?”
花子愣了愣,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良久之后,她很认真地说道:“接受,不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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