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德克萨斯后,我仔细回忆着证券交易所的那些走势图,然后凭着自己的记忆慢慢将它们画了出来,希望从中看出一些门道。
初入股市的菜鸡,虽然在戴娜的指挥下大获全胜了一把,但我并没有开心多久,毕竟那全是人家的功劳,我特么只是个演戏的。
盯了十几分钟,我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时,戴娜走了进来,看到我聚精会神地在思考,又看了看那纸上的线条,她哈哈大笑:“大哥,你这是画了一一条河吗?”
我特么无语,你见过这么曲折的河吗,也就黄河能长成这个样子。
“没用的,影响股市的因素太多了,你单单只看这些一点用处都没有。”
说着,她坐在我的身旁,开始给我讲解股市的知识,大有倾囊相授的意思。
我听得似懂非懂,到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想在股市赚钱,还特么得看运气,当然对于牛人来说,运气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就比如今天在证券交易所大显身手的戴娜。
将那张纸撕了个稀巴烂,然后丢进垃圾桶,我也没有再去纠结这些东西。
从那之后,我们每隔一天便去一次证券交易所,挣多赔少,至于赔的那些钱也是我们故意为之,总不能天天让人看着我们稳赚不赔,那样容易让人起疑心。
交易所,我们不会长待,一般出了交易所,戴娜会去老曹的商店看看。
老曹已经回国了,临走的时候有些心心念念,他还想跟那个买了他商店相谈还算融洽的老哥告个别,但却没有如愿以偿。
有了外国人面孔的我很少说话,口语还是烂的惊人,毕竟我伪装的依旧是个老人,这么大年纪说不好英语,容易让人起疑心。
苏姐,我没有再去看过她,戴娜倒是经常见她的面,两个人现在关系不错,苏姐时常去商店去买东西,有几次还跟戴娜问起过我,应该是化了妆的我。
戴娜便告诉她,我也回国了。
戴娜告诉我,苏姐听到我回国后,微微有些失落,脸上似乎在纠结什么。
我觉得那个女人确实看出了一些什么,虽然是老年妆,但毕竟还是按照我的脸型化得,除了老一些,其他的变化不大,就是表情有些僵硬而已。
而她之所以没有问我的原因,大概是没想到我是化成那个样子的。
每一次戴娜回来跟我说跟苏姐有关的话题,我都很认真地去听,而且总会问问她说话时的表情。
戴娜不厌其烦,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们已经成了朋友,虽然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看不惯这个演戏不比任何影帝影后弱的戏精,但,戴娜这个外国妞总体还是不错的。
一个月,我已经摆脱了轮椅,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这让我有些兴奋,终于不用觉得自己那么废物了。
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蹒跚前行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没有急于去跑,更不敢去飞,小心翼翼地锻炼着。
在这一个月里,美国证券交易所,一个叫凯撒的股票投资人一下跳进了股民的眼睛里,成就了一段神话。
凯撒当然就是我,短短一个月,我跟戴娜就跟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还真有些称霸华尔街的味道。
上午十点,我们刚把前天买的股票抛掉,那只股便急转下降,从我们手里买股的人一片哀嚎,纷纷露出指责我们的眼光。
对这些,我跟戴娜只得视而不见,一颗不留地向证券公司走出。
一群人被我们坑惨了,出了交易所的戴娜哈哈大笑,笑声得意。
把我送回德克萨斯之后,戴娜便去了商店。
刘福通紧张地准备着争夺科沃克董事长的事情,相比他们,我轻松得很。
对我来说,基本上就没什么事情可做,唯一的事情便是装。
吃了中午饭,我便一个人拄着拐杖走出了德克萨斯。
来纽约已经一个多月,我还没有逛过纽约。
这时的纽约气温在二十度左右,气温刚好,天气也明媚,我一个人拄着拐杖走在一条路上,步子不急不缓,很像一个绅士。
走在大街上的人很多,风光无限,随处可见那些金发碧眼像是穿不起衣服的外国女人。
有肚腩的又占大多数,看着就让人有些犯尴尬症,让你连欣赏的欲望都没有。
我一路走一路看,只想在万千人中看到一两个身材棒,长相好的,然后抚慰一下我空荡的心灵。
不到三十的大小伙,看美女一点都不可耻,可耻的是你看就看了还不去掩饰一下龌龊猥琐的眼神,非要把美女看害羞。
迎面走来一个大腿内侧纹身的外国女孩,看她纹身那个延伸方向,我就有些吃惊,特么你还真会纹,说不定这纹身还是免费的,纹的时候,这姑娘还吃了亏。
不过吃亏是福,毕竟出力的也不是她。
女孩看到我在看她的纹身,眼神还在上移,便很不客气地说了一句:“嗨,老鬼,你还行吗?”
我就看了她一眼,她就问我还行吗,我也是醉了。
遇上这种姑娘,我也是无奈,就你长得,嗯,还可以,但你的这个装扮,我看着就反感,肯定是不行的。
委婉一笑,人皮面具的缘故,姑娘可能是觉得我这一笑是在羞辱她,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法克,你个老流氓。”
流氓老了是因为采花太多,我特么是憋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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