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南脸红,我便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事就算害羞也是我害羞好不,你是脸红什么劲啊。
扭捏的阿南哦了一声便走出了病房,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再忍忍就好了。
我焦急地等着,五分钟后阿南低着头走了进来。
看到她进来之后,我大喜,但转眼便成了失落,妹妹的,你找的男护呢,这个国家不会没有吧?
急不可耐,感觉快尿裤子的我立刻向阿南问道:“阿南,没找到人吗?”
脸色依旧羞红对她点点头。
我一阵心灰意冷,都说美国是发达国家,这倒好,连个男护都没有,屁的发达啊。
“大,大叔,那个,这个家医院的男护今晚没有值班的,你,那个,我帮你吧。”
越到后来,阿南的声音越小,也就是同处一室,我才听得到。
她刚说完话的时候,我就有些蒙了,情势所迫,再忍一会儿,我估计那里就炸了,便点了点头。
见我同意了,阿南便红着脸去了卫生间,然后拿来一个垃圾桶走到我的跟前。
看着那个超大号的垃圾桶,我更加懵逼了,这尼玛的让我怎么解?
看着阿南,我一阵无语,然后说道:“能不能换个小点的?”
阿南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小的我怕装不下。”
我特么就是敞开尿能尿多少,脸上一阵黑线,再也憋不下去的无可奈何地点了点。
然后阿南便要将我扶起来。
这特么的有些坑了吧,难道这个姑娘打算让我坐在床上小解?那还不得尿一床啊。
“这样不行。”
我无语地说道。
阿南看着我,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该怎么弄?”
“那个你,你去那个空水瓶来,口大一点,小了装不进去,然后放被子里面,就行了。”
阿南哦了一声,然后将垃圾桶放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纯净水的瓶子,一口那个口径我就有些傻了,小了,装不下啊。
叫苦不迭,我咬着牙,阿南又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就这个东西大小还算何时,实在没办法了,我便说道:“那个,阿南,你拿着杯子塞杯子里给我接着。”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阿南木讷地哦了一声,坐在床上将瓶子塞进了被子里面,然后将头撇到一边,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我咬着牙将裤子脱下,然后摸了摸阿南拿着的那个瓶子,当我的手碰到阿南手的那一刻,阿南打了一个哆嗦,还差点就叫出声来。
我有些尴尬,捏着枪头,继续摸索着瓶口,刚刚惊吓的阿南似乎挪了位置。
寻摸了一阵,我终于摸到瓶子,刚要对上的时候,阿南一抖,手立刻碰到我那根枪头。
啊!
阿南毫无预兆地叫了一声,然后扭头张着嘴巴看着我。
被她一吓,本就已经憋不住的尿意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了出来。
一便开闸,我便再难收住,尿液除了瓶口没有喷进,其他的一点不剩的落在床上和阿南的手上。
啊!
又是一阵惊叫,阿南立刻缩回了手。
完了,放开,索性全部放开了,我无奈地翻着白眼,然后全身便一阵松快,可被窝却来了一个透心里凉,应该说是透心温热。
被窝尿了一手的阿南跑到了卫生间清洗那些污浊,良久都没有出来。
提上裤子,我无奈地翻着白眼,身下一股潮湿,让我很是不适应。
十几分钟后,阿南依旧脸红脖子粗,她低着头走了出来,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看她那个样子,我是打骂不得,只能躺在那里饱受着潮湿的折磨。
“大叔,那个,我去让他们给你换一下床单被子。”
阿南低着头走了出来,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我依旧翻着白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感受着身子下面的湿意,我很是无奈地一笑。
很快,阿南抱着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白人洋马。
一身职业装的白人护士小姐胸口风光那是让人心里一颤,我看着她,目测身高跟我差不多,身体有些粗壮,但看着还是很养眼,毕竟人家的身材还是很匀称的,该胖的胖,该细的绝对粗不来。
对于她的五官,我有些把握不准,对我来说,国外的白人其实长得都差不多,蓝色眼眸,金色长发,红唇白齿,高鼻梁,笑得时候都好看,哭的时候也相同,对于她们,我脸盲得很。
阿南跟那个护士说了几句,护士对她点头微笑然后走到我的面前。
她先是很有礼貌地问了我一声好,然后便将被子掀开,然后一个公主抱便将我抱了起来,我在她怀里倒显得有些小鸟依人了。
抱着我的白人小护士完全没有尴尬,不但没有,她还很轻佻地调笑说我轻的很,问我有多重。
她说话是时候很注意语速,所以我都能听懂,听懂倒是听懂了,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对她报之以微笑。
我在她怀里感受着她胸怀的热情,那两团惊人的宝贝毫不在意地蹭着我的胳膊,我窘迫,脸红到不行。
看我脸色红润,她哈哈大笑,说我可爱得很,收拾床的阿南扭头幸灾乐祸。
白人护士很大方地跟我说着,从她的嘴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莫琳贝克,她也问了我的名字,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叫徐凯。”
打哪以后,这个我的专职护士便开始叫我徐,而我叫她莫琳,比起东方的女孩,莫琳就显得很是大方,完全不拘小节,性子就跟国人向往的国外一样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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