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着柔妃本叫禹柔,她并不是别人而就是殷清冽的生母。她们说有点是对的,就是她在成为柔妃前是殷天霸的糟糠之妻,那就可想而知这女人为什么会成为一国王妃,为什么整天只听悲戏,为什么会哭了,那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前朝之物会留在宫中的缘由。
歌舞丝竹唱和着喜庆,众妃子姬妾都借着机会喝的开心。但总要有人是清醒的,紫檀自不用说侍奉在侧,谨慎的换着“两”壶酒伺候着毓琪和其她姬妾。敏妃见状觉得差不多该行动了,便见无人关注她,向紫檀递了个颜色出了门。
“这边已经铺垫好了,那边呢?”
门外商洛泽早就等在那里候着信儿,见敏妃出来便迎了上去说:“珑婵果然如敏妃所说在‘那个别苑’。我这就去看看锦澜和玉漱那边情况,等撤了那里的巡夜侍卫,就可了。”
敏妃点点头转身回去了,商洛泽便往那边去。
玉漱拿着酒进屋后立在一旁,低头轻说:“大王,酒拿来了。”
殷清冽准身看到,便拿起爵喝了一口,唱到味道一愣。“这就是善美人她爱喝的酒?”
“回大王,美人她平日不喜饮酒,不过这酒美人说过其味道特别,所以有时会喝。”
“怎么个特别法?”
“美人只说是揪心的味道,奴婢不懂。”
殷清冽听后苦涩的一笑,点点头道:“你确实不懂。”
可怎知这玉漱可是知道的,秋懿殇根本就没有喝过这酒,常喝这酒的除了殷清冽还有一人就是珑婵,这酒味淡但性烈,可是珑婵的最爱。玉漱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让殷清冽也喝,从而让他想起珑婵。
玉漱见殷清冽又喝了几口便道:“奴婢虽然听不懂美人的话,但是却记得住美人说过什么。”
殷清冽一听,抬眼看着她问:“说过什么?”
玉漱见殷清冽如愿问自己,便顺理成章的答道:“美人她说喝这酒的人都是可怜人,无人记挂。还说喜这酒的那人曾说过‘深宫碧瓦三丈天,只剩残辉伴身侧’。”
“这是在怨我么。”殷清冽看着手里的酒喃喃的说。
沉默了片刻,殷清冽将爵放下对玉漱说:“送些这就去给安亲侯。”
玉漱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锦澜带着酒到御花园西侧时,商洛泽已经等在了那里。
“商统领。”锦澜笑着抬起手让商洛泽看到了带来的东西。
商洛泽也一笑,“在里面,你要看好时机,我见你出来便会去找敏妃。”
锦澜点点头转身进去了。
“禀安亲侯,善美人殿里的侍女求见。”
珑婵披着大袄竟坐在慕莲亭中独自喝着酒,听到这里,微微一愣。想了想道:“让她进来。”
“善美人贴身侍女锦澜拜见安亲侯。”
珑婵脸被酒晕染成红色,眼神有些迷离的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锦澜低着头半天没有听见声音,便双手奉上酒道:“这是大王命奴婢拿来与安亲侯的。”
“大王一直在你主子那里!?”珑婵没有接过酒,只是问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话。
锦澜没有的得到起身的命令只能跪在那里举着手回答:“回禀侯爷,是的。”
珑婵拿起酒闻了一下,哼笑道:“这是何意,如今不是视我于洪水猛兽么,怎今儿又想起旧情分了,还是她善美人给的?!我不要,拿回去。”说着珑婵将酒重重的放了回去,便不再理会。
可是锦澜却依然在那里,照样举着酒。珑婵有些不耐,“你是聋了么,本侯让你那会去!”
锦澜面对有些恼怒的珑婵,心虽有微慌却不退缩。“奴婢斗胆说句犯上的话,此酒是大王赏赐,若是侯爷不收,恐怕侯爷与大王的情谊难再修复!”
此话一出,珑婵豁然起身将酒壶摔碎在地上,瓷片四溅,酒也溅了锦澜一脸一身。
“大胆奴才,大王和本候的关系岂容你来说三道四,看是活腻了!”
锦澜将酒放下,跪伏于地说:“奴婢失言,请侯爷赎罪。可这些话是善美人说的!”
珑婵微微一挑眉,“善舞?好你个奴才竟然还拿出自己主子来挡,你家注意昏睡已有一月,竟说是她要你这样说,当本候好骗!?”
“奴婢才有胆子也不敢拿主子们说事,但这话确确实实是善美人说想说的。奴婢跟随美人已有许久,美人心思女婢也知。若是美人她未昏迷,今日定会这样说。”
珑婵呵呵一笑,坐下道:“你且说说看你家主子会怎么说。”
“是!”锦澜直起身道,“美人的心愿就是侯爷能安好,侯爷是否安好与大王关联甚重。可如今侯爷与大王误会甚多,乃美人最重心病,所以今日就算大王是因美人才关怀侯爷,也请侯爷体谅美人心意。况且大王实则也是记挂侯爷的。”
珑婵听到最后一句,眼神微微闪动,“你说大王记挂本侯!?”
“侯爷是大王的亲兄弟又是国之栋梁,大王自然记挂。”
“那为什么对我竟如此冷漠!”珑婵一想起当日殷清冽的狠话,便心中绞痛。
“可眼下大王不是想修复与侯爷的隔阂么,这酒乃大王与侯爷之饮品,次地也是大王专赐与侯爷之处。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侯爷在大王心中的位置么!”锦澜说着将酒再次递上。
珑婵微微皱着眉,眼神忧伤却又有些欣慰,眼里映着闪闪的星光,嘴里叨念着“罢了罢了”便拿起酒仰头喝了下去。
珑婵的命是为殷清冽而生,殷清冽的童年只有珑婵陪伴,他看尽了殷清冽的暗影灰色,也看尽了殷清冽的转变。珑婵清楚的记得儿时殷清冽对他的温柔,也清楚地记得他是怎样没有了爱,也失去了笑。珑婵无力留住这些,而今只愿他不要再失去。可帝王怎么不舍弃,若是让他再一次体会痛失最爱的痛苦,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拥有。所以珑婵他活着就是要帮殷清冽成就一番霸业,其中的男女之情必然要成代价而舍弃。帝王家的情爱总是利益,为情爱盲目只能被人利用,霸主怎可因小失大。珑婵只要为殷清冽的霸业之路扫清一切有可能成为障碍的石子,就算他不体谅也没关系,一颗心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珑婵对殷清冽的执着是生命的执着,若是自己也变成“石子”,他自己也会毫不留情的毁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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