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险险的躲开。
宁西华迅速的抬起头,在看到弓箭手的脸时,十分错愕。
他认识这个人啊。
弓箭手继续发力,但目标十分明确,并非是宁西华,而是想要与他为难的人。
安星月也看出里面的端倪,十分欢喜,对安笠仲说,“哥,应该不是要伤我们的人。”
“不是就好!”安笠仲快要吓得魂飞魄散,无论是谁,只要能活下来,自然是比什么都要强的。
但,他们是谁呢?
“会不会是小舅舅!”安星月的话音未落,就被安笠仲扯着到一旁的墙下,避开长箭。
万一伤了他们,那可是麻烦。
宁西华也渐渐的退出,尽量护着安星月他们,但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显然是有些事情,也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安星月不过是看个“热闹”,许多事情是瞧不明白的。
对面的侍卫的人数原本占多,现在却渐渐不敌,幸好是对方的箭术并不准确,最多不过是伤到他们。
“我们快撤!”有一名侍卫喝着,就往另一边逃去。
他们能逃走的路,无非是三条。
一是从密道回去!
二是往宅外逃走。
三是拿着宁西华他们当劫持。
显然,最后一个主意是万万行不通的。
他们想要靠近宁西华是绝无可能,墙上的弓箭手也有这样的打算,他们只能往外跑去。
这几个人一跑,安星月立即就过去扶着宁西华。
宁西华注意到安星月的双手时,笑着说,“你很喜欢?”
喜欢什么?安星月只担忧着宁西华有没有受伤,对于他说的话,当真是一知半解。
直到她注意到宁西华的视线下落,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不是防身之物吗?”安星月诧异,“自然是要带在身上的。”
宁西华对着她灿烂一笑,想要叫她安心。
“西华君。”安星月连忙唤着,紧紧的扶着他。
宁西华只能是硬撑着,指着一名护在他身边的侍卫说,“他的伤,很重。”
又有人进了宅中,为首的竟然是知县大人。
安星月在看到这个人时,不由得挑了挑眉,显然对他是没有什么好感。
这一位大人对尤家十分的“恭敬”,由此可见平时也有许多来往。
面对着这样心术不明的对手,她自然想要更小心些。
“宁公子,怎么样?”知县大人在进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想要扶着宁西华,但安星月却是带着宁西华本能一躲,令知县大人好生尴尬。
“我很好。”宁西华定着神,道,“我们需要大夫。”
“有的,有的。”知县大人竟然是将大夫,直接就带在身边的?
安星月看到熟悉的危若雨时,几乎是眼眶瞬间一红,就快要哭出来。
并没有谁会懂得她现在的心情,当真是看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危若雨则是向她微微的点了个头,便叫身后的医师将宁西华扶到一旁的屋中,先处理伤口。
至于外面的事情如何,她且不知。
安星月始终跟在宁西华的身边,帮着危若雨,一起处理宁西华的伤势。
简单的处理好以后,再回城中去。
“你做得很好。”危若雨在看到安星月帮着宁西华包扎以后,赞赏的说道,“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谢谢医师。”安星月道。
危若雨准备带着安星月去看看白弘业的伤,比宁西华稍重些,比护着宁西华的侍卫轻了许多。
当安星月正准备顺从的站起,跟随危若雨一起去看看时,反而被宁西华扯回了原处。
安星月不明所以,紧张起看着他,“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有!”宁西华难受的说,“我是不是中毒了?有些头晕。”
安星月立即就握住宁西华的手腕,为他诊起脉来。
她的表情凝重,生怕会漏下宁西华的伤情。
危若雨瞧着宁西华的神情,莞尔一笑,提着药箱去瞧着旁人。
“我、我看不出什么了呀。”安星月急得快要哭了。
莫非是她的医术太差劲了?她学了这么久,基本的医术都不行吗?
宁西华握住她的手心,轻声的说,“别急,你再好好的诊诊看。”
安星月轻咬着嘴唇,又诊了诊,的确是没有发现异样,想要请着危若雨再来为宁西华瞧一瞧。
宁西华却道,“你如若诊不出什么,我就是没事了。”
“你!”安星月的反应极快,咬牙切齿的说,“你诓我?”
宁西华哼了一声,靠在安星月的肩膀上,十分的虚弱。
气恼中的安星月如若再看不出,宁西华就是在逗着她,她就太笨了。
但如若叫她对宁西华发脾气,她又的确是闹不起来的。
“你太过分了。”安星月轻声的说道。
宁西华的声音也很轻,“我很累,也很疼,你陪着我。”
安星月还能有什么办法?她又舍不得推开宁西华,只能先且忍着。
他这是真的睡着了吗?
当安星月觉得肩膀有些酸疼时,竟然听到宁西华均匀的呼吸,在错愕之余,又觉得好笑。
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啊,竟然是带着孩子气的。
安星月听到有人走进来时,迅速的抬起头,发现是柴伟兆。
“柴先生!”她本能的伸出双手,就想要将身边的宁西华推开。
可当她的双手伸出时,却落了空。
已经坐正的宁西华,理着衣衫,“柴先生,您怎么来了?”
柴伟兆作揖道,“多亏了安小姐与安少爷机智,设计了个局,引出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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