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方晧耸了耸肩，看着站在身边的这位大领导，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叔叔...您...您是...哪什么吗？”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清大系的吗？”杨国明的弟弟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这你放心吧，我可不是清大系的人，跟你不存在任何的矛盾，而且...我跟你老丈人关系挺不错的，就差一起拜把子。”
就在这时，
迎面而来一位白发的老者，恭恭敬敬地冲着杨副部长说道：“杨部长...”
“老钟呀。”
杨国明的弟弟看着这位白发老者，微笑地说道：“这次的颁奖典礼还是不错的，但缺点也有不少。”
“是是是...”这位白发老者满脸惶恐地道：“未来一定会在细节方面做好把控，争取做到万无一失的程度。”
这时，
方晧突然开口道：“杨部长...我先走了，有人还在等我。”
杨国明的弟弟愣了下，下意识地朝着四周望了望，结果在门口发现有三位女子，中间的正是周家的小公主于倩倩，不由地笑了笑，认真地说道：“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帮我问声好。”
“我会的，杨部长。”方晧点点头，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听着两人的对话，这位白发老者内心略显一丝诧异，他不知道方晧和杨部长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从两人的对话来判断，似乎...似乎关系还不浅。
“杨部长？”
“您...您和方晧教授...”白发老头小心谨慎地问道。
杨国明的弟弟看了眼这位白发老头，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随口说道：“我和于华正的儿子很熟。”
“噢...”
白发老头知道方晧的一些基本情况，看来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杨部长...您觉得方晧这人怎么样？”白发老头试探性地问道。
杨国明的弟弟眯起双眼，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着问道：“老钟...我听你似乎是这话里有话。”
白发老头尴尬地笑了笑，严肃地说道：“杨部长是这样的...不可否认方晧在科研方面的能力与地位，但您不觉得他的一些行为很具有攻击性吗？我担心他这样下去...会破坏学术界的稳定。”
“老钟呀...”
“你这说辞有点过于的夸大了，这一个人怎么就破坏学术界的稳定了？”杨国明的弟弟问道。
“他对清大系有种无由的排斥感，这种排斥感很危险。”白发老头语重心长地道：“目前国内的学术界普遍都是清大系的科研人员在稳定着，如果再让方晧这样肆意妄为地下去，势必会伤清大系那些人的心。”
“杨部长...”
“在任何事情方面，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稳定呀。”白发老头回答道。
杨国明的弟弟笑了笑，淡然地说道：“老钟...有些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不是我们几个领导随便做做决定就可以拍板的，目前的趋势已经很明显了，你觉得挡得住吗？”
“其次...”
“国家层面需要树立一位年轻的榜样，我也不瞒你说...就是方晧。”杨国明的弟弟认真地道：“这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从杨所长公布出绝密项目后，这已经是很明了的事情，你以为杨所长只是简单地说说吗？当然是得到了上面的同意。”
“所以呀...”
杨国明的弟弟意味深长地道：“老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在这个部门待了十来年，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的这么简单，原本最后两个奖项是清大系的，为什么方晧能够顶掉，你知道吗？”
白发老头愣了下，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老钟。”
“你也没有几年要退休了，不要过多掺和这些事情。”杨国明的弟弟平静地道：“安全着陆才是重中之重，可别最后...让你折在上面。”
“杨...杨部长？”
白发老者听出杨副部长的话中含义，谨慎地询问道：“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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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晧背后的影响力，他的身份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杨国明的弟弟严肃地说道：“你最好不要插手这里面的所有事情，我担心你随时随地可能会被拿掉。”
白发老头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关于方晧背后的身份，鉴于杨部长语气中的严肃，应该并不是在开玩笑，多半他是知道点什么东西的。
可是...方晧的背景明明很清白的。
随即深吸了口气，白发老者稍加思索，冷静分析，欲言又止...审慎地问道：“杨部长...方晧究竟是...是什么身份？”
看着身边的这位白发老头，杨国明的弟弟并不是很想告诉他，但毕竟在自己的部门下面工作那么久，也不想看到老钟被莫名其妙地拿下，犹豫片许...认真地道：“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千万别宣传出去，到时候...事情太大，会难以收场。”
此时此刻，
白发老头郑重地点点头，急忙说道：“杨部长放心吧，我在京城工作那么多年...有些规矩是懂的。”
“方晧...”
“方晧是周家的姑爷，周老爷子最疼爱的外孙女的老公。”杨副部长说道。
一时间，
白发老头整个人傻傻地愣在了原地，眼神中充斥着震惊，甚至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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