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程飞扬你说话呀，到底同意不？”杜若有点心虚。
“同意啊，你都那么迫不及待了，我还能不同意啊，”他笑道，“其实之前我就在想，咱两试试也得有个时间限制，一个月不短了，刚刚好。”
言外之意，是她现在投降，竟然还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她完全没必要投降的啊！
杜若有点无语，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次竟然是把自己都给坑了。
不过也是她压根就没想到程飞扬能这么宽容，条件上没想过拖着她。
“好了，今晚我来一趟一品鲜，记得给我留桌子，你那儿现在生意可真是太好了。”他赞叹道。
其实他也没想到透明鱼的效果会那么好。
而杜若却说，“等等，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你问。”
“你到底脑子是怎么想的？就想着送我那么几条鱼了？”
“哈哈……”他在电话那头低声轻笑两下，一时间听起来竟然有点撩，“因为知道你是小财迷啊，有了钱的话，人很多的想法和愿望都能实现，所以送你那些鱼，帮你赚更多钱，送其他礼物，倒是还真达不到这个效果。”
杜若一愣。
是啊。
她自己其实也有不少钱，想要什么东西一定都自己买了，所以他送礼，如果按照常理送什么奢侈品包包、化妆品、钻石、首饰……几乎都不可能送到自己的心坎儿里。
但他现在，送了这么一大群招财鱼过来，虽然她当时没有看到效果，但是现在想来，那群招财鱼的效果是非常不错的。
她现在也是越看那口只能看见海水的鱼缸，越觉得好看。
毕竟它实在是给自己带来太多东西了。
这人送礼是真有效果啊。
“好了，没什么事儿晚上再见吧，宝贝。”他说着，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甜蜜的宠溺。
杜若的心里一时间感觉甜丝丝的，又有点害羞，于是道，“严肃点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呢。”
“你问吧，就不能流到晚上见面再问么……”他有点意外于她的坚持。
“不行，这个问题我一定要现在问清楚，不然我心不安，”杜若解释一句，继续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去找鱼的？”
此前戴总来到一品鲜的时候，亲口说这种鱼只在夏威夷海域才能找到，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给她送礼的呢？
“很早，”他说道，“第一次送礼的念头，是在某个管家婆泪眼汪汪抱着A Dream账册在我面前欲哭无泪时候有的，你是不知道她那种眼神啊，简直是让人良心好像在铁板烧上面煎……之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礼物送你，后来去夏威夷，意外发现了那些鱼不错，就……”
杜若这才明白，为什么有段时间程飞扬经常往外跑，但是他的形容未免……
“喂，你给我放尊重点，什么是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做出那种表情了？还有，我什么眼神啊！那时候摆明了就是看冤家的眼神！”她无奈道。
“好好好，宝贝说的都对，是我说错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已经打消你所有疑虑了吧？”他道。
杜若拿着手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舍不得挂断电话的冲动。
但她想到两人晚上就要见面，理智还是蹦了出来，按灭了这种冲动，说道，“好，那你先忙，晚上见。”
“好，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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