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乐摇摇欲坠地站起来,他抹了一把鼻血摇摇头,“不行,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哪有钱去医院看病?另外我还要去想办法借九百块呢?”郑一乐想到在一个星期内借九百块,头就疼了。
“一乐,你怕什么?你怎么不告诉老师或者报警啊?要不你告诉你的家长啊,九百块,你去哪里借?”男同学生气地说。
他身上也是只有十几块,没钱陪郑一乐去对面的医院看病。
“不行,告诉老师和警员有什么用?我又不知道他们是谁?而且你刚才都看到了,那两个人一定是地下势力的,他们身上有刀,如果惹火他们,可能下次他们就会杀了我。郑一乐想着如果小刀插进自己的心脏,自己就会没命了。
而且他也不能告诉家里人,现在爸爸身体有病住院治疗,妈妈又刚好下岗了,他怎么能让家里人操心自己的事情呢?
告诉老师又有什么用?这些人肯定是冯若达冯军他们叫来的,自己告诉学校,只会让这些混混过来要自己的命。
告诉警员,警员也会来学校调查经过,到时死的还是自己。
冯若达,冯军,你们太卑鄙了。
郑一乐恨恨地想着。
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冯若达他们叫的人,而且有证据也不一定能告得了他们,冯若达是校长,有钱有势,他又能怎么样呢?
男同学想到刚才那两个青年也是害怕,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惹事上身,刚才那混混说如果自己多事连自己也一起弄,这样的话,只会害了自己。
“一乐,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我要回家了。
“好,你回家吧!你记得不要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
你借两块钱给我坐车回家吧!”郑一乐想着先回家再说,有伤就有伤吧,反正妈妈在医院陪护爸爸,自己看看找点什么跌打油擦擦。
“一乐,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男同学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十块钱给郑一乐,然后他坐车回家了。
郑一乐感激地收好十块钱,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把脸上的血擦干净,蹒跚地向着自己回家的公交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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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烈阳刚把车开到小区里便接到陈若雪的电话。
“烈阳,你现在回来了没有?”陈若雪的声音透着忧愁。
“刚回到小区,怎么了,有事吗?”苏烈阳也从陈若雪的声音里听出不一般。
“你现在有空过来我这里吗?就是在别墅区的房子。陈若雪说。
“可以,我现在就过去。苏烈阳把方向盘一打,开车来到别墅区的门口。
门口的保安拦住苏烈阳的车不让他进去。
“我是找人的。
保安问:“是哪区哪幢?”
苏烈阳报了陈若雪所在的别墅,保安拿着内线电话打到陈若雪那里,确认是来找陈若雪之后,再让苏烈阳进去。
苏烈阳把车开进陈若雪的别墅里,有个保镖在下面等着,指了指二楼让苏烈阳上去。
“辛苦你了,”苏烈阳知道保镖是在等自己,他上到二楼,见陈若雪坐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喝着酒。
“思静,你这是怎么了?你不用保护蓝彬山吗?”苏烈阳奇怪地问道。
陈若雪穿着一套睡衣,胸前的美好高耸,白皙的大腿像象牙一般洁白。
“今晚是罗大柱值班,”陈若雪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陪我喝酒,我心里烦。
“是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苏烈阳坐在陈若雪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陈若雪摇摇头,“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不如你陪我喝酒算了。说完,她从旁边拿起一瓶红酒递给苏烈阳。
“好,我陪你喝酒。苏烈阳也不再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和不能说的秘密,就像自己,他也不能跟陈若雪说自己以前是龙影的首领,这对谁都不好。
想到龙影,苏烈阳有点想念在非洲的战友,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过他是不会联系他们,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错,够朋友,”陈若雪点点头。
“烈阳,上次你跟我说你跟张兵雷交上朋友,这对你有好处,现在有官美良和张兵雷帮你,在滨江市你基本是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不是很强的人也不敢去惹你了。
苏烈阳不以为然地说:“思静,谢谢你的关心,我也不怕谁,如果谁真的想跟我过不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陈若雪有点担心地说:“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要明白这个道理。
而且华夏国是一个人情大国,还讲法律,你横着来是不行的。
“这个我知道,思静,虽然我不是很厉害,但还能做一些事,如果你有什么烦恼的事需要我做的话,你尽可以叫我去做。
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除非我死了。苏烈阳坚定地对陈若雪说。
“烈阳,我知道你对我好,可这事你帮不了我。陈若雪感激地摇摇头,如果能让自己选择的话,自己一定选择苏烈阳,他绝对是自己心目中的男人。
但是,人生太多无奈了。
想到这里,陈若雪心里一阵黯然。
她这次就是要抗争,希望能顺利解决。
“噢,”苏烈阳有点失望,陈若雪说不需要他解决,那他也不能说什么。
“反正你要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陈若雪点头笑了笑,她拿起酒瓶对苏烈阳说道:“来,我们干了这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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