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银色餐盘被摆放在桌，使用的餐具被放置在右手，中央地区是淡雅素洁的盆栽，明亮的自然绿色却是在挂灯下暗沉不少。
服务员刚想走，就被座位上的男子叫住，他礼貌附身问候：“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蔡的眼睛没有转过去看，直直盯着天花板，摇晃不定的墙饰礼带，被大门外的风带着微微起伏的波浪。
“麻烦你下，可以问问，有茅台？我今天想喝点上头的。”蔡如是说道，以熟练的中文语气非常平静。
“当然。”服务员愣了一会儿，这个看上去像居住在外国很久的亚裔（蔡在他世界，由于全国人类共同体，多文化。），竟然会要的时中国的白酒，他也是很少见，毕竟茅台酒外国很少有人喜欢。
这个中国留学打工仔就是去找后厨了，毕竟这种酒一般是老板收藏品，他需要过问。
“先生，他们好像还没来。”大门外布莱德走来，将一把黑伞放置在门口，对蔡说道。
“别急，时间还没到呢。”蔡笑道，把手指在桌子上的热茶，布莱德接过喝了起来。七小时前出去的他，在赶来的路上问候了友好的“邻居们”，为蔡得知了这个哥谭市比较详细的背景。
首先第一点，“小丑早死了。”布莱德缓缓说道，看着蔡的神情，他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蝙蝠侠也死了。现在的【蝙蝠侠】只是杰森，现任的罗宾。他没有死板行使当年蝙蝠侠的准则，他把大部分罪犯都抓了起来，也只有企鹅人几个还安然无恙。”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上次毁掉的阿尔曼精神病院，也是集团的财产，被罗宾暗中控制。”
“......”听着这样的内容，槽点太多一时无法从何来说起，蔡又见布莱德顿顿了，说出来一个令蔡正感兴趣的内容，“先生，但是不久前，小丑复活的消息慢慢传遍了黑帮，很多人都被自称是【小丑】的那人，召集起来。”
蔡摸摸下巴，思考几秒就是提问道：“有人见到小丑吗？”
布莱德却是摇摇头，表示并不之情，告诉他没有混进去内部，因为内部需要一张入场券。
蔡眼睛一亮，掏出一张金色扑克牌，“原来是这样！”显然这就是入场券，那位老人伯爵也是接收到邀请，怪不得贵族先生，非常阻止缪斯与那未婚夫，怕是早就遭遇不测了，这种信件也有隐隐威胁的味道：我杀了你亲爱女儿的未婚夫，当然也可以轻松杀了你的女儿，戒指就是颇有蕴含殉葬一起的意味。所以到头来那庄桩生意是答应了的，至于细节暂且不提。
蔡便对其细细端详起来，正是从缪斯（前文的贵族女人）手里得来的，封面滑稽的小丑有着不协调的自然感。
盯了许久，蔡又是拿出刀轻画几道，看着刻痕，突然蔡想到什么，就走到壁炉旁边，把其放在火焰上炙烤，见此行为的布来德也是明白，问道：“黄铜和黄金？你是从刻痕划出的区域不同深浅，看出来的？”
蔡只是微微点头，那金色的扑克牌终于在火焰中变色，黑色的字迹在joker的衣服上，显露出来：赶来海港口吧，你可以在那，找到我。
“我们要去吗？先生。”布莱德问道，他就接着看见蔡将这张扑克牌丢入了火里。蔡搓了搓烫焦的手指，望着即将从云中跳跃而出的圆月，咧开嘴：“我们还要接待很重要的客人呢，布莱德。”
“你知道吗，布莱克，如果...”蔡看着火中的扑克被炙烤，慢慢彤红，眼中的火焰明灭不定，像他的内心别人琢磨不透。
“是你让我认识了新的自己。”布莱德看到蔡眉间的一抹凝重，似乎猜出蔡想要说什么，打断话。
“我很感激你，虽然你的方式有点哈哈哈哈！”他捧腹大笑起来，想起之前自己那狼狈畏畏缩缩的窝囊，有泪花挤出。别误会，他并没有做出那些无用的感动，只是像狼狈在讥笑，垃圾堆的猫狗。
以前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自己未来，竟然会变成这幅模样，但内心那种兴奋的变态快乐，让他无时无刻都焦灼等待，也就只有在蔡面前会收敛起来。
这个神秘的男人，远远不止他表现的那么简单。
“是吗？”蔡凝望着这位年轻人的眼神，他看到了什么。是悲哀的放手一搏？把疯狂和绝望发泄在别人的痛苦？
又仿佛看到了那丝自我的光辉，难道是年轻人尽管现在，路过的时候，一如既往地在孤儿院捐款？
在谈论的过程，执拗劝阻？
亦或者是，蔡知道布莱德兜里还放着的炸弹，这一点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没有意向去指出来。
唔，还真是越来越欣赏这个人了，太有意思了。如果是单纯的毁灭他并不喜欢，而这位让他许久没有波澜的内心激荡不平。
“哈哈哈。”蔡撩拨杂乱的发丝。一抹满意的笑容浮现，旁边的挂钟被敲响了，时间到了，布莱克转过去，头斜歪着，笑容满面...
啪嗒啪嗒，黑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有力的声响。
“你就是【木偶人】吗？”杰森西装革履，鹰眼般锐利的目光，宛如要死死看穿蔡的外表，洞察秋毫。
然而，什么都没有看出，那脸上慵懒的神情，甚至跟流浪汉没什么两样，整个人都是颓废的造型。
“贵客啊，请坐。”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笑着欢迎。
拉开座位后，又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更清醒点的模样，让人完全看不出一点凶残的特点。
杰森没有坐，自顾自挑了蔡的对面坐下，左手位置的布莱克乖巧地让他难免遗憾，气氛在他到来下越发凝重。
木门在狂风下吹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风突然停下，礼带垂落在空中，把房间装饰出满是紫色光晕，眼前的男人在雾气，好像一个狞笑的恶魔。
杰森的双瞳失焦，迷迭的关注，被一道声音给打乱。
服务员小心翼翼走来，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唾液：：“先生，你的菜可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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