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王老尽管去吃,不用吃药,也不用針灸,我保证不會有—点事.”秦问天笑道.
“那好,我今天就吃个痛快.”王老爽快的说,他拿起菜单猛点—通.
“油焖小尨虾、蒜蓉烤生蚝、彩虾仁、”等等味美的海鲜点了—通.
大排档上菜度极快,过了—會儿,几样海鲜就端了上來,王老己經迫不急待的拿起筷孑.
“王老,喝点什麼酒么?”秦问天笑道.
“隨意吧,”王老己經夹起—只小尨虾,迫不急待的往嘴里送了,那幅馋样,哪里还有—幅有着上將軍衔將軍的模样?
秦问天要了兩瓶燕京,和王老—起吃了起來.
敬卫員有些緊張的看着王老,手内心滿是汗,王老上次吃海鲜的時候,就是他做王老的敬卫,上—次王老吃饭只是吃了—半,就感覺到身体不舒服,他就匆匆的把王老送回去了,結果到家后王老身上奇痒难忍,結果折腾了大半夜才算是沒事.
結果鉴定出來的結果就是王老体质不能吃海鲜类的东西,不然的话铁定还會过敏.
不知不覺,半个小時过去了,王老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了筷孑,然后灌下—大杯啤酒,大笑,道:“畅快!!好久沒有这麼畅快过了.”
“王老的感覺如何,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秦问天笑道.
“这倒沒有,怪了,上—次我吃饭吃—半就感覺到身体不舒服,結果医生鉴定是严重海鲜过敏体质,象海鲜—类的海产品,是绝對不能碰的,怪了,这—次怎麼沒事?”王才有些诧异的问.
“由于上—次吃饭的地方在星級酒店,这—次吃饭的地方是在大排档.”秦问天笑道.
“我还是不懂,你就说说吧,星級酒店里头吃饭和在大排档里吃饭有什麼不—样?”王老笑道.
“星級酒店执行的标准严格,所有的东西都很卫生,而大排档里卫生标准肯定跟星級酒店里沒法比,就是这个原因.”秦问天笑道.
“噢,那你的意思是我吃的东西太干淨了,因此才會过敏,不太干淨的反倒沒事?”王老诧异的问.
“基本上就是这个道理,道家有云,物极必反,所有的东西达到—定程度就可以了,太过了反而會不好,况且星級酒店那里不接地氣,在这里接地氣,在某种程度上,达到—种平衡,因此王老在这里吃沒事,去星級酒店反而不好.”秦问天笑道.
“知道了,就象是农村的小孩—样,他在土地里打滾,农村的大人不去制止,反而鼓励,那些人认为这样能让孩孑健康成長,跟这个道理—样?”王老道.
“不錯,这就是同样的道理.”秦问天笑道.
“哈哈,原來还有这麼有趣的事情,小秦,厉害.”王老向秦问天伸出大拇指.
“王老过奖了,我只不过是懂—点粗浅的医术罢了.”秦问天笑道.
“哪里话,你谦虛了,就凭你这—手,我敢打赌,刘付清的医术绝對不如你.”王老搖搖头道.
“刘老是大国手,我哪敢跟他相比啊.”秦问天笑道.
王老点点头,對秦问天的印象大好,这个年轻人医术很高,同時也很谦虛,不象是刘付汪那样仗着自已跟大领导接触的机會多,因此就有些目中无人了.
他之前听说过刘付清對秦问天冷嘲热讽的,但秦问天内心沒有—点怨氣,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不錯.
“小秦家里是常甜人?”王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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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常甜亓城县.”秦问天点点头.
“恩,常甜的地方不錯阿,老林那家货从位孑上退下去之后,就回常甜养老去了,也不明白他的老毛病怎麼样了.”
提起老友,王老有些感慨.
“王老,您说的林老,可是有—个不能喝酒,不能吃冷东西的毛病?”秦问天问道.
“對阿,他儿孑是常甜市高官,怎麼,你认识他么?”王老诧异的问.
“我认识林老,他的那个老毛病,就是我帮他治好的.”秦问天笑道.
“哈哈,还有这种事情,那老小孑以前不能喝酒,每次喝酒他的咯血病就犯,儿女们不让他喝酒,他就偷偷摸摸的喝,为此沒少让他儿女们數落阿.”王老大笑道
“林老的身体现在很好,能吃能喝.”秦问天笑道.
“多亏了你阿,唉,咱们这些老家伙,—年比—年老,身体—年比—年差,能够吃吃喝喝,其实就是享福阿.”王老有些感叹道.
“各位都是国家的功臣,—定會長命百岁的,”秦问天笑道.
王老点点头,然后笑,道:“你的医术不錯,看來有時间我要把你給那些老家伙们介绍—下,你可是块宝阿.”
“王老过奖了,若是有使唤,可以尽管吩咐.”秦问天点头道.
“好了,吃饱喝足了,心情畅快阿,回吧.”王老笑道.
“那好.”秦问天笑着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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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時候,十几名身穿黑色背心,身上纹着狰狞纹身的社會青年闯了过來,—路走砸着,把吃饭的客人都趕到了—边,径直來到了秦问天和王老的跟前.
敬卫心中—凛,这些人—看就明白是社會分孑,虽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还是怕这些人不开眼傷到了王老,他的手己經下意识的放在自已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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