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多娜怒声道。
这个家伙不会看气氛的吗?
他闭上眼,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想搜就搜吧。”
“荆刺!”多娜气急跺脚。
徒河毫不犹豫的入侵他的记忆,各种记忆碎片像是流星划过,徒河随便摘下一个拿在手里,流星化作一缕流光进入徒河的脑袋。
“不是这个,还要继续深入。”徒河腰间挂着羽毛,继续向里走去。
最后他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果然又是你啊,倾光祭祀。”徒河无奈一叹。
老人用手指推了推帽檐,露出一丝微笑,“好久不见,徒河祭祀。”
徒河退出荆刺的意识,解开他的束缚,低声骂了一句,“净给老子添麻烦!”
荆刺默默起身,看了徒河一眼。
“我知道了,不用你催!”徒河态度恶劣道。
他转移视线,“多娜祭祀,请您立刻做出决断,教会该如何行动,不论您的决定是什么,我们黄羊门分部都会支持您的意见。”
“啊?”多娜一愣。
徒河祭祀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在荆刺的记忆里看到什么了吗?
“先解决当前的问题吧。”徒河说道。
他看了下时间,才过去两分钟。
随手构起一道结界,让在结界内的时间流速变慢,是外面时间流速的十分之一。
“您是否打算对教会说明您的身份?如果要救出其余人,我们就需要其他教徒的帮助。”徒河说道。
“我会说,但不是现在,而是等尘埃落定后。”多娜说道。
到那时她就会引咎辞职,放弃祭祀的位置,交给别人。
“好,下一个问题,救人、安多德、鹿牛。你打算去解决哪一个?”徒河问道。
“鹿牛是说那个神明?”多娜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对。”
“那可是神,你说解决,我也解决不了啊。”
“救人和安多德,你准备要哪一个?”
“救人最重要。”多娜说道。
不能让教会的同胞们再受委屈了。
“好,你去救人。”徒河看向荆刺,“你呢?”
“安多德。”荆刺冷声说道。
看来解决神明的事就要交给我了。
徒河黑着脸,盯着荆刺的眼睛看,他能看到某个老阴逼透过荆刺的双眼对他幸灾乐祸。
好想揍他。
“徒河祭祀,您在荆刺的记忆里发现什么了吗?”多娜问道。
“啊,有点收获,等事情结束,我会告诉您的。”徒河摆摆手。
“好了,我们该开始行动了。”
徒河敞开大门,分部的教徒们都站在门外。
他让开身体,多娜与荆刺出现在他们面前。
“祭祀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荆刺使徒也回来了,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反击了!”
一个男人走到多娜跟前,问道:“祭祀大人,我们教会中有亡国的皇室,这件事是真的吗?”
众人沉默,这件事他们也想知道。
毕竟他们的长辈或同僚都参加过那场革命战争,不少人都在那场战争中受伤、死亡。
徒河走到一旁,冷眼旁观。
镜楼是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芦荀则是担心会不会双方闹翻,葵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那群人,期待多娜会有怎样的答复。
多娜闭上眼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一个字,“有。”
避难所内的空气仿佛要凝结起来一样,沉重的让人脖子不舒服。
“如果我这么说,你们打算怎么办?”多娜问道。
“当然是杀了他!”
“没错!就是他还我们到这个地步的!不能轻易放过他!”
“不能放了他!”
葵一拍额头,心中哀叹,这群人是不是个撒子!
“各位,我们时间不多,必须要救回我们的同胞,事成之后,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多娜说道。
虽然有些不满祭祀大人闪烁其词,可同胞危在旦夕,也没那个时间去争论。
“徒河祭祀也会和我们一起行动,对吧?”有人问道。
若是有这位同行,安心指数要提升一大半。
“嗯。我要去解决那个神明。”徒河随口说道,有些毫不在意。
“额......”
众人无言。
您情绪再激动些可以不?您说的可是解决神明,不是我要去上个厕所。
“麻烦死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这次大祭祀必须多给我些补偿!”徒河突然挠头,嘴里的话令众人一阵无语。
怎么这么一说又像个被人骗白打工,等想明白后准备去老板家门口撒泼打滚的愣头青?
发了一会儿疯之后,徒河叫来芦荀葵和镜楼。
“有件事情要交给你们。”徒河说道。
“请祭祀大人示下。”芦荀恭敬的说道。
徒河摸摸少女的脑袋,“不用这么紧张。”
他说道;“虽然多娜祭祀打算在事情结束后对分部的人说出真相,可安多德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他肯定会趁机捣乱,比如在局势焦灼之时或者一开场就道出多娜的身份,扰乱教徒们的士气,所以我要你们想出一个办法,怎样能打破这种局面。”
葵皱起眉头,芦荀捏着下巴,镜楼说道:“先把他打死不可以吗?”
“他现在是神眷者,不是说打死就打死的,需要费点功夫。”徒河说道。
“你们就留在这里,统筹全局。没问题吧,多娜祭祀?”徒河最后问道。
多娜点点头,“可以。”
“你们要快点想,想出一个尽量完整的方案。”
徒河转过身,镜楼拉住他的手,徒河俯下身,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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