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是好事,可为什么我感到了悲哀?忍不住想落泪了。
“您接着说,关于拉德鲁斯之墙的事。”徒河收起一副人穷志短的嘴脸,身为祭祀也要注意点形象。
“好的,十五年前,我们收到情报在克尔顿港的一座村庄发现了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人,他说自己是上天的使者,他说这片土地充满了罪恶,所有人都住在一个腐烂的身体上,像是蛀虫一样不断地繁衍。很快他被拘留了,可没过几天,看守他的人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污染,最开始只是几个人偶尔会听到一个声音,事实上是他们自己的声音,也是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这个声音不断蛊惑着他们。有的人遵从内心的欲望,开始到处发泄,还有的人在跟脑海里的声音作斗争,他们捅破了自己的耳膜,发现声音没有停止,就撞碎了自己的脑壳。
我们是在事情发生的一周后赶到的,当时整个村子都被感染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他们一个是欲望薄弱,一个是不知欲望为何物。我们通过仪器对每个人的大脑进行扫描,探测仪显示出一条长长的像蛔虫一样的东西盘踞他们脑中,在他们的神经和大脑皮层上释放出一种生物信号,干扰着他们的认知能力。情绪放大宿主的狂想,狂想又成为拉德鲁斯的粮食,拉德鲁斯又继续干扰着宿主的情绪。”
塔狄文森目光幽幽,往事历历在目。
“我们打开一个村民的大脑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镜头转到仪器,又能看到。我们猜测这个虫子是不是隐身了,热源探测器也没有找到,后来我们用麻醉剂才能通过扫描仪看到它的活动变慢了。
宿主的思维不那么活跃的时候,拉德鲁斯也会失去活性。祭祀造了一台机器检测出拉德鲁斯活跃在宿主的潜意识里,是没有实体的一种东西,像是鬼魂。如果只是单纯的鬼魂我们还有办法,但是它,它太棘手了,而且一旦它发现自己被攻击就会逃到更深的意识里。”
“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徒河问道。
灵魂意识方面不是卢洛西弗的神眷者所擅长的,他们不能像咏欲赞歌一样直接拉出人的灵魂进行改造,或者是歪曲人的意识形态。
不得不说咏欲赞歌的那群人对于生物的掌握程度的的确确要超过愚像教会。
“上任祭祀大人对它们释放出一种电子信号,欺骗它们宿主的身体状态正在下降,一旦宿主死掉,拉德鲁斯就会失去食物,它们自己也会被困在宿主体内活活饿死。它们会在宿主死亡之前逃到另一副身体里去。我们找了一具新鲜的尸体,刺激他的大脑皮层,上任祭祀大人用神性模仿出生者的磁场,在他的脑中植入纳米机器重建一个虚拟的意识,像是电脑的虚拟系统,让他看起来就像是活的。拉德鲁斯受到活人的吸引,全都跑到尸体里去,它们并不介意一个族群都住在一起,就这样我们成功的把它们困在了一个尸体里,这么长时间过去应该都饿死了。”
“太精彩了!”徒河忍不住为他们喝彩。
“谢谢。”塔狄文森谦虚的笑道。
“呼唔~”简也长舒一口气,事情解决了就好。
“祭祀大人。”终端上传来图兰的声音。
“在。怎么了?两盒烟卖出去了?”徒河轻松地说道。
“还没有,您定的价位太高了,没有人愿意买。”图兰说道。
“你可是AI随便做点宣传,提高一下它的质量,比如说是烟草大师从美丽的少女腿上搓出来的烟卷,会有很多人争相购买,尤其是贵族子弟和老烟民们。”徒河说道。
记忆里似乎有不少香烟爱好者愿意为此一掷千金。
“这样的宣传就能卖出去?”
“相信我图兰,没有哪个喜欢吸烟的人能拒绝这一口。”
一语双关,不愧是我。
“好的,我会按您的建议进行宣传的。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图兰觉得自己离做人还有一段距离。
“是什么?”徒河问道。
“刚才我听到了各位的谈话,所以搜集了一下克尔顿港最近的信息,于三日前,克尔顿港附近的温科村再次发现了一名具有塔狄文森先生所描述症状的村民。”
“......我就知道......”
果然没法消停了。
“不可能,我们当时的确销毁了所有的拉德鲁斯之虫。事后我们检查过三遍,都没有再发现类似的症状!”塔狄文森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图兰,是本地住民吗?”徒河问道。
他明白这件事坐实对塔狄文森是一件不小的打击。
自己和各位同胞以及上任祭祀一起解决的事件十几年后卷土重来。
终端上弹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张朴实的农民面孔。
“患者嘉德,本地住民从未离开过村庄,于三日前劳作归来,第二天便出现了癔症,医院检查也未发现异常。与拉德鲁斯寄生患者相似率达85%.”图兰汇报道。
徒河站起身,“我要走一趟了。”
既然是上任祭祀留下的,自己这个当代祭祀就不得不跑一趟。
“我去收拾行礼。”镜楼跑去自己房间。
“我会是您坚强的后援!”简握拳道。
简本来就是非战斗人员,她的梦境手段是用来保护教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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