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停了下来,紧张而又惶恐的抓住李文道的手臂有些慌张的说,急于想要获得认同感。
“大爷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儿吧,突然这么说我们也不好下定论啊,而且儿子和老子像不是很正常的么……要是不像的话,才真的有问题咧。”
我咧嘴一笑,,不料我话才说完,老大爷“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身子弯着,隔着桌子死死的瞪我。
“不可能,不应该那么像的!绝对不可能!牛甜花肯定有问题!!有问题!”
他反反复复说着牛甜花有问题,一双不大的眼睛愣是被他瞪得布满血丝,通红通红的。
而当李文道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不可能的时候,老大爷却忽然又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噎住了,怎么问都不说话。
我惊觉这里头有猫腻,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浮上我心口。
不叫嫂子叫甜甜,认定了孩子不该那么像他大哥……
那孩子应该像谁?
像他么?
得出答案的瞬间,我看向老大爷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因为老大爷忽然之间的不配合,这场对话也就到此为止了。送走他之后,我和李文道一人倒了一杯茶,对面对的坐在桌子两头。
“嘿,我想到个有点儿惊悚的事儿。”
“咕噜噜”一杯guntang的茶水倒进喉管里,烫得我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变了,但是爽。
李文道闻言嘿嘿一笑,像喝二锅头似的一口闷,随即抹了把嘴,“巧了,我也想到一件事。”
“一起说?”
我乐了,咱俩估摸着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李文道笑呵呵点头,我俩异口同声,“牛甜花和大爷有问题!”
“而且问题大了去了!”
我补上一句。
哪有弟弟叫大哥老婆小名的,还是在七十年代的农村,绝逼要被拉去宗祠里跪一整夜。
对大嫂不敬,言辞不周正,在当时都是大罪,坏了自家嫂子的名声不说,还给大哥蒙羞。
因此我和李文道不约而同就想到牛甜花和老大爷应该是有一腿。
然而古怪的点还有两个。
其一是老大爷在说这事儿的时候,仿佛置身事外,丝毫不觉得他在说自己家的事儿,反倒是像在讲故事一般,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他自己的想法和作为。
另一点,则是老大爷既然那么激动牛甜花的孩子和他大哥长得像,并且一口咬定不可能,那就说明这个娃有极大的可能不是他大哥的种,或者说是老大爷觉得不会是他哥的种。
这就好理解了,老大爷和牛甜花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并且他大哥不能生,那么这一切就串起来了。
如此一来也就解释的通为何他大哥会上吊自杀的事儿了。
可是,如此一来,虽然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串上了,但还有几个疑点很刺眼。
“可是老大爷干嘛那么执着那双绣花鞋?是不是有点古怪?还有牛甜花怎么就那么确定孩子一定是个男的,最后一个问题,”我顿了下,接着道,“那个孩子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在哪里?”
这几个问题把我俩难住了。
咱们是专业捉鬼的,又不是破案的,这下可算是要花点功夫了,尤其是老大爷本身也不配合,说话说一半,精神状况可能也不好,要不然脾性能那么古怪么。
我俩正掏空了大脑思考呢,我摆在桌上的手机就欢快的震动起来。
拿过来一看,上面是十来条短信,我划开屏幕点进唔看,除了当中有两条分别是陈警官和陆生的之外,余下的那十多条都是来自蒙江的。
我瞬间精神一震,先看了前两人的,里面说的很简单,都说暂时没查到,需要点时间。
我飞快的给两人回了消息,说是不急,然而再按顺序一条一条点开蒙江的短信。
虽说刚才看到有那么多条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了,但忽然间看到那么多稀罕的消息,我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有个官二代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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