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差不多能天天见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月,你先上来,承乾的妹妹揍我了一顿,下次小格青雀在去振武不让他们俩进。”
小月听了钱欢的话也不再犹豫,的确如钱欢所说,吴王魏王殿下在自己面前的确没有摆出亲王的架势,坐在了炕边。
裴念想想了搬出一个小桌子摆在炕上,钱欢拿裴念没办法。
钱欢与李承乾对面相坐,左面是李格李泰,右边是小月裴念,钱欢气氛有些紧张,调笑道:“你们看咱们这六个人没办法打麻将了,要不咱们打牌?两人一对?大过年的别那么紧张,陛下交代的事明天再做就好了,来来来,我选裴念。”
李格连忙抓住小月的胳膊道:“我要小月。”
小月红着脸用手拍打这李格的手道:“你放开,你放开,你放开,凌威哥哥,吴王碰我。”
李格讪讪的一笑,感觉十分尴尬,李泰表情有些抽搐说道:“阿欢,你要在玩什么蛙跳的,我李泰不玩,而且带着大哥我更不玩,他是托后退的。”
钱欢大笑道:“好好好,咱们玩喝水的,玩钱的你们你和承乾太穷了,你们留都没有小月富有,咱们就喝水的吧。
本来可以凑成两桌,但牛见虎被牛伯伯抓走,说是怕打扰咱们,你们可别说漏嘴了。”
众人玩了半宿,最后在钱欢和李承乾吵吵喝不下去中结束,裴念和小月收拾了房间后就离开院子。
几人刚躺下,牛见虎就摸进房门,一双冰凉的手直接捂在钱欢的脸上,大喊大叫道:“好啊,你们几个不是在讨论什么大事,而是在玩牌,还不叫我?阿欢,受死吧。”
钱欢连忙做起来,用被子把自己晤的严严实实道:“你来了玩,就你和太子一组。”
牛见虎当时泄了气,嘴里嘟囔着幸好没来,这可把李承乾气的牙根痒痒,牛见虎抱着被子躺在炕上,嘴里问道:“阿欢,陛下交代你们的事,有头绪了么,比别总顾着玩。”
李凌威道:“有是有,但是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没有个三年五年是没办法达成的,我和你们几个说说,承乾你记住过几天写成书信给陛下,早朝时就不谈论此事,文官那边对我意见很大。
我乃文侯却扎在武将的堆里,尤其杜如晦那老货。”
李凌威道:“其实改变长安的现状说起来很简单,多多建设消费场所,算是强制性让有些家族把钱话出来,尽量给商人一点地位,有商人才会有交易,过度的打压商人不是什么好的事,我就说这么一点。
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太困了,我去上个厕所。”
李承乾起身和钱欢一起去,趁放水的间隙对钱欢说道:“你刚才的话我想了想,建设消费场所这简答,但是给商人地位就会触到一些家族的利益,反对的人会很多,这的确是间麻烦事。”
李凌威道:“咱们只负责提出想法,剩下的交给陛下也就是你爹,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有些时候太过努力会适得其反,这事我就不管了,现在回去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日钱欢睁开眼睛时发现李承乾已经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开始写信,在一张纸上涂涂改改,李承乾也见钱欢起来,回给钱欢一个笑脸。
钱欢起身跑到厨房拿了两杯牛奶,给了李承乾一杯,自己手中一杯,坐在李承乾对面改着自己手中房子的图纸。
两个人很安静,钱欢不时看看李承乾些的东西。哪里感觉矛盾,就用手指点出,也不说话,李承乾也看着钱欢的房子,看着半圆的房顶在纸上写道:“这房子的窗真准备用琉璃?”
钱欢点点头,二人无声的交谈着,直到太阳高高升起其余的三人在迷糊的睁开眼睛。
钱欢的图纸涂涂改改以完成了大半,李承乾的身后也堆满了纸团,李泰率先开头道:“大哥,阿欢,你们两个昨晚没有睡?”
李承乾回道:“只是起的早了一些。心中有事睡不安稳,阿欢与我起床时间差不多,算是在陪着我。
小格青雀见虎,你们三个就日就不要出去了,小格给我估算自父皇登基后新铜钱打造多少,市面流通大概有多少,青雀见虎你们想想长安中哪家勋贵涉及的生意最为广阔。”
钱欢觉得李承乾很适合做皇帝,为什么李二驾崩后,登基的却是那还没有见过的李治与武媚娘,伸了个懒腰。
李凌威接着道:“你们四个看着,我去厨房准备些早饭,有不懂的地方多问问裴念和小月,她们任何一人都比你们四个加起来要努力一些,别不信,裴念在刚刚接管倾国倾城时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小月十四岁能管理振武,还你们几个试试?不打击你们了。”
钱欢的话让几人面红耳赤,钱欢说的没错,裴念的名字在长孙的口中经常能听到,总是夸奖如何如,四人被钱欢的打击话激发了攀比之心,四人围在一起开始各自发表着意见。
皇宫中,丽正殿,李二在长椅上,头枕在长孙的腿上,长孙给李二揉着头,李二回到宫中后每次想起钱欢说长安穷的时候头就疼的厉害,有长孙揉捏能减轻一下疼痛。
李二道:“观音婢,你说钱欢说的到底对不对,他是不是上天派了与朕作对的,在惩罚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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