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身边的女官来到吴王府的时候,李格已经出了宫门。
李格到了每家店铺都会说一句:“秋香小师傅。你看看这里可有适合的布料?”
这一句秋香小师傅可把秋香吓坏了。布匹店的掌柜也惊呆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吴王殿下都称呼为秋香小师傅。
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把店里的镇店之宝都拿出来给二人挑选。
秋香了可意会选择一匹大红色的绸缎之后便没有在看下去的兴趣。
李格道:“把这些布送到倾国倾城,秋香倾国倾城的人。”
说完让马夫付钱走人。这样的事在李泰身上也在发生,只不过李泰没有回宫,去了长孙无忌那要了一堆宝石,当着长孙冲面前砸了粉碎。
不理长孙冲肉疼的表情。转头问冬梅可以么?冬梅摇摇头道,不够亮。
李泰翻遍了整个齐国公府最后终于找到了何事的,和自己舅舅说了声打扰了。
然后拉着冬梅出了齐国公府,长孙无忌对长孙冲道“冲儿。去查查那女子什么来历,看看魏王这事要做什么。”
长孙冲想了想,回道:“父亲,这女子唤作冬梅,是倾国倾城的化妆师。李凌威力捧的一个女人。
娉婷的妆容就是这个女子负责的。”
长孙无忌点点头。不再过问,忙了一天的李格刚进皇宫侍卫就通知李泰。
说杨妃娘娘唤您过去问话,李格一听就知道白天的事被母妃知道了。大步走向母妃的宫殿。
李格道:“母妃,听侍卫说您唤孩儿过来有事要问?不知是何事让母妃如此急躁让孩儿过来。”
杨妃见李格走进正听,厉声道“跪下!”
李格毫不犹豫,直接跪下,没出言辩解。
就跪下低着看着地砖。杨妃看李格的样子更生气了,拿出上次断了毛的掸子指着李格。
杨妃道:“”格儿,你今日带回一个女子回了府中,又砸了宝石取悦这女子是也不是。”
李格道:“母妃,孩儿的确带回一名女子,但是孩儿万不会做有辱斯文只事。”
杨妃又道:“那你为何带着女子回到宫中砸了陛下送你的宝石?”
李格道:“恕孩儿不能告知母妃,请母妃责罚。”
杨妃本想只是吓唬吓唬李格,听李格说没有做有辱斯文的事,心里火气也去了大半,但是看李格梗着脖子和自己说不能告诉自己。
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拿着掸子抽在李格的胳膊上。李格疼的吸了一口冷气,穿的衣服少,这一掸子下来,想必这手臂要几日动不了了。”
“还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何事?”
李格咬着牙道:“请母妃赎罪,孩儿当真不能说。”
杨妃雨点似的掸子落在李格身上,一边抽一边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李格却只重复这一句话:“请母妃赎恕罪,孩儿当真不能说。”
直到杨妃手中的掸子抽断了,也没有力气在动手,奇异的看着李格问道:“你到底做了何事,为何不能告知与我?”
李格道:“请母妃相信孩儿,孩儿没有做有辱斯文只事,请母亲责罚。”
又是这句话,杨妃气的已经没有思考的那份心,抓手手边的茶杯直接砸在李格的头上。
看着李格头慢慢留下的鲜红的血迹,心里十分心疼,不知所措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高喝。
“陛下驾到。”李格心里苦笑,今日这事是躲不过去了,怎么责罚自己都认。
自己只想在母妃生辰时给母妃一个惊喜,母妃已经好多年没有高兴没有笑过了,杨妃听李二来了,连忙整理自己的仪表。
对李格道:“今日我保不住你了,你父皇要如何做就看你的造化了,你宫中侍女不少,为何要留恋一个墙外的女子。”
李格闭口不答,鲜血已经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李二走进正殿,看李格满脸是血,地上碎的茶杯和折断的鸡毛掸子便知晓是怎么回事。
不等杨妃行礼,站在李格身前问道:“听说你今日带了一个宫外女子回到宫中,又匆匆出门,不知为了何事。”
李格虚弱道:“请父皇责罚,孩儿万不会做有辱斯文只事,只是这事儿臣不想告知任何人,包括父皇与母妃,请父皇责罚。”
李二紧皱的眉头,杨妃吓得已经堆做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李二沉声问道:“连朕都不能知道?那朕今日一定要知道呢?”
李格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献血印在地砖上,犹如一朵娇艳的玫瑰,哭泣道:“”请父皇责罚,儿臣没有做过任何犹如斯文,败坏风纪只事。”
眼泪和鲜血在脸上模糊的一团,说完话后直接昏倒在地上,杨妃吓的不知所措。
李二大喊:“传御医,快点让御医滚进来。”
御医包扎好李格的头,又给李格诊了脉,跪在李二面前回复道:“回陛下,杨妃娘娘,吴王只是失血过多,身心疲惫,臣这就去开些药给吴王殿下服下。明日这个时辰就会醒来,臣告退。”
杨妃哭的犹如泪人一半,自己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嚣张跋扈,杨妃已经对李愔不抱有任何期待,任他而去。
可是李格就是自己的心头肉,李二搂着杨妃肩旁揽入怀中。
杨妃抽泣道:“陛下,一切罪过臣妾都愿意承担,请陛下饶恕格儿一次,臣妾愿去掖廷宫做任何事,只求陛下饶恕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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