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驽道:“公子今日之言,郭某铭记在心,终有一日,心事可成。”
李凌威道:“先生,我就先走了,咱们改日再聊。”
郭驽道:“那郭某就不叨扰公子了,咱们改日再聚。”
李凌威道:“先生告辞。”
郭驽道:“那郭某也告辞了。”
李凌威一回到陈府,就直奔牡丹这里,李凌威来到牡丹门口踱步,说实话,李凌威心里也没底,自己当时兴起,一句话也没留就直奔葛家庄去了,好几天也没有音讯,李凌威忍着心里的害怕,敲门。
房间里传出牡丹的声音:“谁啊?”
李凌威没出声音,而是继续轻轻敲了敲门。
牡丹又问了一遍:“谁啊?”
李凌威这才小声道:“娘子,是我。”
牡丹道:“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阿?你一天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在我这里耽误,赶紧别进来了,去忙吧!”
李凌威知道牡丹生气了,笑着道:“娘子,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你来了吗?”
牡丹道:“那你不声不响的走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啊?连回来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还走这么长时间?”
李凌威道:“当时不是情况紧急,所以我就连忙动身了。”
牡丹隔着门哭声道:“那你怎么就不想着我会担心你?”
李凌威道:“娘子,我知道错了,你看能不能让我先进来?”
牡丹哭声道:“进来吧。”
李凌威推门进去,看着牡丹梨花带雨的样子,上前抱着牡丹道:“娘子,乖,不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牡丹一把推开李凌威道:“你是好好的,但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整天为你担惊受怕的,直到大哥说你把瘟疫解决了,我才安下来的心。”
李凌威道歉道:“娘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去哪里一定先告诉你,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
牡丹道:“那你不准骗我。”
李凌威道:“我保证,我若是有一次不告诉你,我便被天打雷劈。”
牡丹着急道:“呸呸呸,我信你,别发毒誓了。”
李凌威擦掉牡丹的眼泪道:“好啦,不哭了,晚饭吃过了吗?”
牡丹道:“吃过了。”
李凌威道:“行,那你等会我,我这还要去大哥哪里一趟,回来再好好陪你。”
牡丹道:“去吧。”
陈煜与林允儿跪坐在茶几前喝茶,陈煜道:“夫人,这是个好东西阿,喝了以后提神醒脑,使人六根清净。”
林允儿道:“看着家里的这些陈设,真想知道贤弟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陈煜道:“他的脑子和平常人不一样,总会有一些让人听起来匪夷所思,或者看起来奇怪的想法和事情,相处的久了,也便习以为常了。”
林允儿道“从我见过的炒菜,醉仙酿,再到家具陈设,我只能说,叹为观止。”
?陈煜道:“他总是能看到事物的另一面,并且冷静,思路清晰的解决困难,我只能说,人比人,,气死人。”
林允儿道:“以前听闻他智谋过人,胆识过人,如今又发现他心思细腻,其实这些东西很简单,只是我们没有他那样的视野,哎!”
陈煜道:“习以为常就好,他总是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这时李凌威进来道:“大哥大嫂,你们在喝茶阿,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陈煜道:“说曹操曹操到,我和你大嫂正说你呐。”
李凌威道:“那大哥大嫂说的我什么啊?”
林允儿道:“你大哥在跟我讲他贤弟有多神奇,坐吧,喝茶。”
李凌威道:“我哪有什么神奇的,我就是个普通人,我还没喝过大嫂的茶,可得好好尝尝。”
陈煜道:“贤弟,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李凌威道:“最近的瘟疫闹得大家听风就是雨的,我就自己回来了。”
陈煜道:“老头子说你呐,让你回来了去他哪里一趟,说是有什么要跟你讲,弄的挺着急的,你先去吧,别的咱们回头再说。”
李凌威道:“是嘛,那我这就过去。”
陈煜道:“去吧,回头我准备好酒席,为你庆祝一下。”
李凌威道:“好,大哥,等我回来。”
李凌威来到陈老爷门口,门口的家丁道:“李少爷,老爷吩咐了,要是你来了,就直接进去,他在书房等你。”
李凌威道:“谢谢小兄弟了。”
家丁道:“李少爷客气了,小的该做的。”
李凌威来到书房,陈老爷正在提笔写字,听到有人进来,就放下手中的笔道:“坐吧。”
李凌威道:“小侄见过伯父。”
陈老爷道:“是你啊,等我在写两个字。”
李凌威道:“没事,小侄不急,您忙您的。”
过了一会,陈老爷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纸上的作品,总有一些不如意,对李凌威道:“你过来看看,这字怎么样?”
李凌威起身来到陈老爷旁边,看着纸上写着的字道:“伯父写的这是兰亭集序,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
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
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陈老爷道:“没错,挺有眼力,说说我写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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