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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了许赢佳内心一千多个字的MMP。
会议室不但空气再次安静，还安静的死一般沉重，直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的许大总重新坐下。
“高总啊高总，真的是想不到，想不到啊，你这瞒的我也太，太......”
坐是坐下了，但是话依然说不利索。
高牧的自爆，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说了半天，聊了这么久的多宝拼拼网站，竟然也是高牧的，高牧才是多宝拼拼网站的老板。
说真的，许赢佳的第一句话，其实是想问高牧一句，这不是开玩笑吧？
他不是华夏发展的老板吗？
不是在帮多宝拼拼网运作企鹅股份的吗？
怎么就老板了？
“不好意思啊许总，不是我想瞒着你，实在是我现在还是个学生，在公司并没有具体的职务。”
找了一个还算是理由的理由，也算是给了许赢佳一个解释吧！
“那华夏发展？”
“也是我的。”
“果然。”
得到的答案和猜想的答案是一致的，却并没有能让许赢佳开心。
他的情绪不是短时间能修复到之前状态的了，高牧玩的这么一出，差不多快要把他玩出心脏病来了。
在正主面前讨论正主，还说的大言不惭，这玩笑开大发了。
关于多宝拼拼的话题内容，如同放电影一样的从许赢佳的脑海闪过，好在自己说的还算客观，到也不至于会得罪高牧。
“那高总通过华夏发展和我们IDG联系企鹅的股份，是因为担心我们为了多宝拼拼的融资会借机胁迫吗？”
许赢佳不得不这么想，否者他真想不出高牧这么做的目的。
“当然不是。”高牧摇着头,“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就不会向许总坦白了。其实，除了你们IDG手里的企鹅股份，科盈的二十个点，我也入手了。”
继续坦白。
“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赢佳抱着茶杯，正在缓慢平静心情的双手，再次颤抖。
“昨天。”
“昨天！难怪！”这就不奇怪了，昨天的发生的事情，还没有传到他耳朵实属正常，“不过高总，你们要这么多的企鹅股份，是有什么目的，还是很看好企鹅的未来。”
要是和IDG的合同流程没走完，未来谨慎起见，高牧不至于会对许赢佳说这么多。
现在嘛，四十个点的股份在手，而且他有信心永远不会被稀释的四十个点，多说一些对他来讲也是无妨的。
“看好企鹅科技，看好网络即时通讯的未来，这是肯定的。不过，除了这一点，我入手企鹅科技的真正目的，其实是为了多宝拼拼网的发展。”
“愿闻其详。”
听到高牧入手企鹅的目的，竟然还是为了多宝拼拼，许赢佳的兴趣再次大增。
“网购平台的购物体验和实体店的购物是不一样的，应该说各有各的优势和特点。我之所以对企鹅科技的股份感兴趣，其实主要是对他的Q鹅软件感兴趣。想要把他嵌入多宝拼拼平台，成为专属的交流软件，这样可以给网购的买方和卖方提供最好的交流平台.......”
这些东西，高牧给李哲凯说过，和许赢佳再说一次也无所谓。
“哦，我明白了，高总控股企鹅的目的，是想要专享Q鹅这个聊天工具，利用自己股东的身份，切断四十大盗使用Q鹅工具的机会？”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许赢佳显然理解错了高牧的意思和真正的目的。
“不不不，许总的话虽然有道理，但不是我的目的。”高牧摆了摆手，“四十大盗也好，其他的任何公司想要用Q鹅这个聊天软件，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也不会有任何的阻拦。”
用的人越多，对企鹅的未来越有好处，高牧不可能为了眼前的一点小利益，而损坏企鹅的长远发展。
况且，Q鹅这种网络即时通讯软件的技术门槛其实并不高，四十大盗要开发出一款差不多的聊天工具不难。
这里面真正难的，真正值钱的，其实是时间布局的早晚，注册人数的多少，同时在线网民的多寡，这些才是这么一款即时聊天软件存活发展的核心关键。
高牧不但不会去阻止，反而还会鼓励和帮助Q鹅扩大市场的占有率。
只要Q鹅发展的越快，市场占有率越高，注册的人数够多，就会形成一个水潭的聚集效应，那么即便之后有人开发类似的软件，想要取代它也不可能，只能是白费心思。
用户的黏性，是一款互联网软件能否存活的关键。
“高总还真的是大方。”
许赢佳尴尬的笑道，殊不知，不是高牧大方，而是现在的他看不到未来的事，站在不同的高度，处于不一样的维度，许赢佳怎么可能有高牧看的远呢?
许赢佳虽然是IDG 这种国际风投资本的高管，但高牧对他，其实就是降维打击。
“是不是大方，你以后会知道的。”高牧淡淡的一笑，“有件事情我想咨询一下许总。”
“什么？尽管问就是了。”
对高牧，对多宝拼拼还有期待，许赢佳自然不会厌烦。
“蔡新琮现在还在香港吗？”
这件事情，高牧可以交给肖总去查，不过有现成的许赢佳在，问问他更效率。
“在，四十大盗的国际总部刚刚组建好，他待在香港的时间比在内地的还要多。最近我收到了一个消息，好像他们四十大盗要准备新一轮的融资了，所以他在香港应该是另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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