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试炼者不停地进出死亡之痕，进行各种测试。
穆辰也在进行自己的测试，这一段时间，他的命运之力提升到七份，没有量变，更没有质变。
倒是吸收了林岳系统中的力量，经过解析，他知道了很多。
那位老者确实已经死亡，残留的信息告诉穆辰，林岳捡到祭坛后，触发一个任务，之后老者进行干涉，因此彻底被抹除。
至于任务是什么，老者为什么要干涉，属于未知。
还有一些关于老者过去的见闻，这些被保留了下来，但并非完全保留。
比如老者的来历，已经消散，他做过的事情，只有几件大事被保留。
比如老者和其他几位终灾都接触过，估计也是因为大家本质高，才让这些记忆没有消散。
假如某一天，穆辰这些人都死去，没人记得他，那老者也就是彻底的，真正的死亡。
那是坏消息，好消息也有，比如通过这部分记忆，穆辰知道除了老者，其他几位都还活着。
老者就是因为系统太完美，才会触发任务系统，像穆辰柳如烟的组合，柳如烟只有关卡自带任务，完全没有触发任务的可能性。
这是穆辰缺失的功能。
穆辰还对林岳的系统进行解析，其功能很多，竟然还有主动发布任务的功能，而且奖励之类，只要设定合理，会有主系统直接发放。
此外，还蕴含地图、全体系科技树，不过这些都需要额外的方法解锁，一般发布任务，完成考验之后就可以使用新功能。
有趣的是，即便是完美系统，各种功能也只有基础，其余的需要研发。
不过可以把完美系统理解成一颗种子，虽然很小，但是功能齐全，迟早能够成长为参天大树。
穆辰眼馋这些功能，但系统之间也是不同的，他并不能复制功能。
对比之后，穆辰也没气馁，他也有独特的优势，那就是终灾之力。
完美系统并不具有终灾之力，而是回收之力。
终灾之力是从回收之力中衍生出来，并且脱胎换骨，变得更加强大。
可以理解为，终灾之力，已经独立出原本的体系，有极高的可塑性，有望化作凡尘中全新道路。
而穆辰的出路也在终灾之力上，只要他完善自己的能力，成为新的完美系统，那时候开辟一个凡尘都是小意思。
而穆辰也大致明白了黑袍的话：「收集命运之力，成为凡尘中的凡人。」
「或者完善自身，脱离凡尘的定义，成为一个全新体系的第一个生命、道祖、元始……」
其实就是说，穆辰这种形态对于凡尘是虚假的，努力也只是变成普通人，那并非穆辰想要的，所以就自己开创体系。
在新的体系之中，穆辰想怎么定义真实，就怎么定义，根本不用想着去成为所谓的真实。
这一次，穆辰是需要感谢黑袍，他提供的信息确实很重要。
而晚上时候，柳如烟休息，小白再次在穆辰的控制下外出，这一次，目标是血肉长河。
既然被冰灾冻结，自然也就属于穆辰，他要吞噬这条河流的本源。
虽然外表看着恶心，但本质上没区别，都是一种能量。.
小白来到河流被堵住的位置，那个小孔还在顽强的喷涌能量，但刚刚出现就被冻结。
穆辰都没想到，这里有一个意外之喜。
这是某个强者的遗骸，其中蕴含着祂的全部本源，这份本源在岁月之中化作一个能量之泉，喷吐着力量。
在星海，许多文明考虑过怎么应对宇宙热寂，那就是创造一个永不枯竭
的能量源，或者抑制宇宙的无限膨胀。
而现在这个能量之泉，就满足永不枯竭的条件。
柳如烟是完全没办法得到这份宝物，穆辰自然不会错过。
在穆辰的操作下，冰冻的血肉长河开始回流，重新汇聚到泉眼之中。
死亡之痕的白骨君王不简单，它似乎有极高的智慧，或者干脆就是某个强者的转世。
这边能量之源并不完善，力量每时每刻都在流逝，就形成了血肉长河。
如果能够一直保持收敛，恐怕未来祂会复活。
但白骨君王不停收割骷髅怪，而骷髅怪就是能量之源的能量物质化，相当于白骨君王在汲取力量。
按照历史的轨迹，应该是被白骨君王得逞，现在，穆辰毫不犹豫的笑纳。
血肉长河收缩之后，留下一颗珠子，它带着一条裂痕，小白将它带了回去，被穆辰本体吸收。
看得出来，它生前被伤的不轻，这种化作能量之源的方式，可以比喻为涅槃，但它涅槃失败。
在吸收完毕之后，果不其然，穆辰又增加了许多功能。
生命改造。
这个功能，取决于穆辰是否开放给柳如烟，不然她是看不到的。
穆辰的想法简单，他不会直接白给，而是等到任务功能出现，通过任务让柳如烟获取。
虽然穆辰本人不准备收集命运之力成为普通人，但命运之力还是挺有用的，到时候就让柳如烟收集大量资源，献祭给穆辰。
具体的用处，在于联系。
命运之力越多，穆辰和这个凡尘大陆联系越深，从而更容易使用系统功能。
他要自立门户之前，还需要积累，联系紧密，就从凡尘大陆获取知识和资源。
当然，他还想试试，去和「背叛者」抢一下系统的权限，想做独立系统，当然要研究一下系统的源头。
大概是今夜收获太大，穆辰都飘了，现在还没进入凡尘大陆，就敢肖想不切实际的东西。
但他可以确定能进入。
甚至还可能带个「宠物。」
小白看向死亡之痕，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黑袍还挺有办法，想到这种方法偷渡，不过也只有这种对凡尘极为了解的存在才能如此。」
「我的话，压根儿不了解凡尘的规则，更何谈利用规则？」
「可怜的背叛者，名不正言不顺，还实力不够，活该最后倒霉。」
穆辰的恶意很浓厚，睡着的柳如烟似乎感应到什么，微微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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