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粪尿国分为臭域和香界,臭域是集中所有臭气臭物的地方,与香域有一重结墙。因此,臭域极其臭,香域则极其香。
卫环要带两个兵卒去寒冰国了解程是空的实际情况,叫另两个兵卒押着程是空等四个去关在臭域,交代说:“你们两要好生对待程先生几个,把他们关在里面墙边的房屋,拿一些香草给他们。”
两个兵卒带程是空四个到臭域门边,打开门,突然一股大风吹入,臭气反冲而出,把两个兵卒和程是空四个呛的倒退七八步。两个兵卒恼而生怒,急急把程是空他们推进去,喊:“你们自己去呆在里面吧!”
程是空四个进去后,没有香草,也没有什么墙边的房屋。简直臭死了。
再说,卫环带两个兵卒刚进入寒冰国的国境一里处,就遇着塔纳。塔纳问:“卫环将军何往?”
卫环愣了一下,答:“塔纳将军巡境啊!我也是。”他知道程是空说过寒冰国王有信给他,只是当时信被水浸湿,必不能看清楚而已。这时,当然不能说要去寒冰国了解详细情况,更不能说要去见国王证实程是空的情况。
塔纳已看出卫环心慌,说:“你巡境,怎跨越国界呢?”
卫环一听,这个家伙够精,答:“呵呵!失误了,我这就回去。”
塔纳说:“站住!”
卫环说:“何事?”
塔纳说:“我问你,你抓到程是空了吗?杀了吗?”
卫环说:“抓是抓到了,交给我王处置了。”
塔纳惊喊:“怎么?抓到了为何不杀?”
卫环说:“不敢擅杀,不敢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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